孟昭冷笑一声,却又带着点莫名的认同,
“或许,我觉得有四五分可能就是这样。
如果郡城孙家依然如日中天,哪怕稍有衰落,可能这孙员外都不敢有额外的小心思,但如今孙家是风雨飘摇,大厦将倾,他难免不动心思。
你要知道,保管一样东西,和拥有一样东西,可是两个性质。
再者,如果真如孙传山所言,这孙员外是孙家老头子的私生子,那么同为孙家子嗣,旁的兄弟都在郡城呼风唤雨,享尽荣华富贵,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小小镇上当土财主,还得像个守财奴一样,帮家族守卫最后的底蕴,难免会有所怨言。
将心比心,如果我是这孙员外,在孙家出事之后,除了要尽可能割裂与孙家的那少有人知的隐秘关系,更多的,则是将孙家留在自己这里的东西全部化为己用。”
或许是孟昭自己小人之心,但不可否认,吕忠也被这一番说辞所打动。
这么一来,他们的重心,还是要放在李家镇的孙宅之内。
至于那所谓的绑匪贼人,倒是可以放一放。
“但,少爷,若是猜测有误,咱们这次可能会一无所获。”
“尽人事,听天命,做好咱们该做的,能做的。
若真是猜错了,便打道回府,总归只是没有收获,而不是损失什么。”
孟昭也是无奈,他不敢百分百保证自己所猜测一定为事实,但如今只有他和吕忠两人行事,人手不足,势力无法动用,谈何去寻找那不见踪迹的贼匪?
如此行事,也只是无可奈何的最好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