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孟昭鬓边还未风干的湿发摇动不停,可见威力。
这架势,非但要人命,更要毁了孟昭的容。
胡应明在出招的同时,表情极为狰狞,五官扭曲,嘴角咧着疯狂的大笑,似乎很是兴奋,而心中更是无比畅快。
他早就看孟昭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不爽了,他不但要拿回地灵珠,更不允许有男人比他英俊,尤其是他讨厌的男人。
那些看到这一幕的人纷纷惊呼出声,脸色大变,惊恐交加。
不论是孟昭的手下,还是胡应明的手下,皆是如此。
谁也没想到,胡应明竟然如此疯狂,亲自下场不说,而且下死手对付孟昭。
他就真不怕激怒孟家,最后连累他爹吗?
疯子的世界无人理解,胡应明对自家父亲的信心,也不是旁人能知道的。
反正,干都干了,有进无退。
相比起旁人的后知后觉,极为敏锐的孟昭早在胡应明靠近他的时候就有所察觉,眼睛眯起,迸射寒芒。
只不过他是暗中提运内息,调整肌肉和发力角度,表面却选择默不作声,装成一无所知的样子。
甚至于,他的心中还在一喜。
今日之事,他们突围不难,但在胡应明的老巢内,会损失多少人手,则难以预料。
这些跟他一起来这的人,都是二房可以信任的精锐,损失一个,都会让他肉痛好久。
最好的方法,便是挟制胡应明,以他做人质,才能安全走出这件宅子。
擒贼先擒王,这是自古颠扑不破的道理。
更不要说,只要胡应明栽了,那细雨剑刘松也就不足为惧。
两人就像是互相试探的猎人和猎物,不到最后一刻,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