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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品鸂鶒。
八品黄鹂。
九品鹌鹑。
武官绣兽,以示威猛。
一品、二品狮子。
三品、四品虎豹。
五品熊罴。
六品、七品彪。
八品犀牛。
九品海马。
风宪官:獬豸。
还有补子图案为蟒,斗牛等,这类属于赐服,居家可穿,上朝、祭祀、办公不可穿。
“朕今天非挑刺,尔等可不要忘了,周是如何亡的,平日教朕圣贤书,诸臣先坏礼,以后文武官员按《大明集礼》穿着上朝。”
“左督御史,鸿胪寺卿。”
“臣,左督御史在!”
“臣,鸿胪寺卿在!”
“以后文武官员上朝,按规定着常服,有违上朝着服者,罚去御史台抄写《大明集礼》一遍,写完交到内阁,朕亲自查看,违两次者,降一级,违三次革职听参!”
“臣等,领旨!”
内阁大臣和班首公爵,全都跪在地上,第一次见今上发这么大火。
“散朝!”
朱翊钧没理他们,直接回乾清宫。
“张阁老您看?”
殿内众臣目光全看向张居正,他自己就没按照规定穿常服,今天朝会穿朱翊钧御赐的蟒袍。
“散朝吧。”
“唉…。”张居正叹口气,这次朝会被今上一顿数落,身为内阁首辅,这样还怎么统领百官。
往日张居正宽于待己,严于待人,今天一时被今上数落下不来台,朝会时一声不吭,让他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散朝后,两个翰林院官员又凑到一起,出了午门后,开始讨论起来。
“文卿兄,诰封张元辅的诰书不错吧,是吾写的,今上还赏赐吾一块玉佩。”
“呦,青峰兄,拿出来瞅瞅。”
“昨个儿,下午赏赐的,让老弟放家里了,怎么?晚上去吾家喝一杯?”
“行,翰林院下了班,就去你家喝酒,青峰兄可要把好酒拿出来,听说您老家,绍兴黄酒不错?”
“凑活,凑活,今个张阁老穿蟒袍上朝,文卿兄您说今上是不是冲着张阁老来的?今上不举殿试,是不是和张阁老两子今科都中会试有关?”
“这个不好说呀,张阁老一向宽于待己,严于待人,他因为儿子,做的是有些过了!临川义仍兄,本应和咱们都是万历五年的进士,张阁老让他两科会试不中,也有报复的关联。”
“嗨!咱还是去翰林院喝茶好。”
“对对对,喝茶,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