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各色杂税三十四万两,盐税一百零六万两,福建市舶司一万两,广东市舶司一万两,茶税不到十万两。
万历六年大明所有商税五十七万两。
盐税一百零六万两。
其他税收不到二十万两。
整个大明的税收,百分之九十多,都是在百姓身上征收税赋,这样的新政还有什么意义?
北方四省赋税占一半,税收这样不平衡,朱翊钧就不明白,口口声声为国为民的大臣,为何就不征收商税。
海禁开了以后,隆庆年市舶司税收六千两,这对朝廷有什么意义?
官方贸易被民间走私侵占,国家因此损失几十万两白银。
北方边贸开启,朝廷一点税收都拿不到,大量的铁器和粮食走私到草原,这对大明有何益处?
嘉靖初年九边开支只有不到六十万两,万历六年军费开支八百多万两,上涨十几倍。
北地修一些破基建,毫无用处,所有银子全部打水漂,各地总督、巡抚为了政绩,干一些看的见的基建工程,从国库里掏银子,长城都特么修到鸭绿江了。
户、工、兵、内阁,都在无用基建工程里拿银子,军费开支要是能刹住车就奇怪了。
原本征收商税的步伐,朱翊钧不得不暂时停下来。
殿试朱翊钧准备一直拖着,张居正一点脸皮都不要,还不让他儿子回老家,贡士名额一直赖着,弹劾他利用内阁首辅职位,为两个儿子争取贡士的奏疏上百道。
这大明官场的风气,全被他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