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寅时三刻天还没有亮,战士平时营养跟得上,胡萝卜经常吃,所有人都没有夜盲症。
距离山寨一里半处,各连摆开队形,各排为小队,每个班都在搬石头挖土,把地面弄平整,架迫击炮。
一眨眼所有迫击炮已对准营寨,此时还不到寅时四刻。
各连长拿着望远镜观察营寨的情况,发现瞭望台上的土匪正在睡觉,没有一个土匪巡逻。
收起望远镜,看到营部红色令旗挥动,令旗员举着红色令旗,在空中挥动两下。
“九连、十连实心弹准备!”
“开炮!”
九连、十连各班长挥动令旗。
战士点燃火绳。
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就像下饺子一样,三十八门迫击炮,同时开炮,一个连队十二门迫击炮、炮兵排十四门迫击炮。
营寨大门、瞭望台瞬间粉碎,实心弹打在山上,发出彭彭声!击落很多石头下来。
九连、十连阵列硝烟弥漫。
一个连一百一十二人、九个战斗班、一个侦查班、一个炊事班、一个神枪手班。
一个营五百零五人、四个连、一个炮兵排、一个侦查排。
一个团三千二百五十一人、六个营、一个侦察连、一个炮兵连。
自排长开始算,全团共计:一百二十五个军官。
土匪头子李云龙正搂着女人睡觉,听到炮声紧忙穿衣服。
“这是什么动静?”
“大哥,这是不是打雷?”
李云龙一巴掌扇到土匪脸上:“打你么雷!寒露都过了,还打什么雷!”
“大哥…!是不是官兵打我们来了?”
李云龙摇摇头:“大龙堡的官兵,现在正盯着鞑子,不能来打咱们。”
“是不是附近的同伙,要火拼咱们?”
“咱们都没有火炮,这保定府的柳子,就没有咱们武器好的。”
“不管了,先出去看看。”
当李云龙带着一百多土匪出来的时候,发现营寨大门还有瞭望台已经粉碎,天色有一点黑,看不清山下有什么人。
“大哥山下没人,是不是天雷把咱们轰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几十声火炮瞬间开火,李云龙等土匪看不到山下,各连长拿望远镜能看到他们,看到营部令旗,瞬间下令开火。
六十二门迫击炮瞬间全发,打的是爆炸弹,山上的土匪一倒一大片,身体被炸成粉碎,鲜血喷洒在空中,碎石、泥土、尸体碎肉、鲜血一起掉落在地上。
李云龙被碎石击中胸口,疼的龇牙咧嘴,大喊一声:“赶紧后山寨,这是天兵天将!”带出来的一百多土匪,就剩不到二十人回去。
“营长,土匪又退回去了。”
“恩,我看到了,没有后山,他们跑不出去,山势陡峭,不宜强攻,换钢珠弹等着他们出来。”
令旗员挥动令旗,各连换钢珠弹。
“么的!这不是官兵,他们会掌心雷,官军开炮咱见过,炮弹不会爆炸。”李云龙嘴角渗出鲜血,龇牙咧嘴骂到。
“大哥,咱们怎么办,再让他们轰一会,这山就塌了,都把咱们活埋了。”
“把这群娘们叫起来,带上所有兄弟跟我往下冲,叫弟兄们骑上马,让娘们先冲,老子就不信,这帮天兵天将舍得打娘们。”
李云龙披上盔甲,拿上长剑,把金子装了十几斤,挎在肩膀处,去马厩挑一匹最好的马,骑在马上砍死一个女人。
“都给老子听好喽!娘们等会往山下冲,谁要是不敢冲,老子全把你们砍了!”
土匪赶着女人到营寨山坡处,李云龙各土匪头目骑马躲在后面,等会女人向山下冲的时候,这些人从营寨两侧骑马冲出包围。
女人哭喊着,土匪在后面用鞭子抽打着她们,大约六十多个妇女,就这样被赶到山下。
“营长,这么多妇女,怎么办?”
“换军铳,炊事班和医兵留守。”
“换军铳!”
各班端着军铳,火绳已经点燃,只要扣动扳机,火绳碰到火药池,铅弹就会被打出去。
各班以V字阵型向前突进,以排为班组进攻,各连形成一个包围网,侦查班骑马在连队左侧,用于骚扰、追击,神枪手班剧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
军铳射击三百步处土匪,把他们和女人隔离,军铳有效射程一百二十步,三百步根本就打不到,就是想吓唬土匪。
“掩护装弹!”
V字行战斗队列,各班长剧中指挥,左手位置率先射击,右手位置掩护,掩护装弹时,右手位置射击,左手位置边走边装火药。
排级V字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