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辰深以为然,他现在已经在想,这护卫到底还当不当。
但想到白日的答应,展辰还是打算去。
好男儿焉能无信?
当然,若是弟弟展昭不愿去,那便算了。
里面既然牵涉到江湖之事,多于危亡环身,他展辰可以死。但弟弟展昭还年轻,自己若是此去有个三长两短,目前于家中,也好有个人从旁照应才是。
“阿弟,此事多有凶险,便由我一人去吧!我听闻开封府之内,近几日正在招捕快,若是使一些银子,再凭着你的能力,进去也不是问题。
至于钱什么的,你且不用太过操心,为兄这些年除了给娘买药所化,其实还攒了几十贯,这些钱,用以给衙门里打点,定是足够了……”
展辰说的唾沫横飞,但却见展昭的目光动了动,他抬起头,一双眸子很是明亮。
“阿兄,明日,我也去!
实不相瞒,我这次下山,师父只需要我探查一件事情,说不定和这刘平还有些关系。此人既然为暗道所想除之,定然有我们看不到的另一面。
此外,我听说东京城内,有买卖高句丽的女仆,很是便宜,我等兄弟于外,不能时刻照料娘,若是能买一个仆人,于身边照料娘,娘的病情,说不定会好的更快一些!”
展辰另有犹豫,道:“可是……”
展昭走进,拍了拍兄长的胳膊:“阿兄,别可是了,还是尽快把碗给洗了吧,天马上就黑了。
娘的药快没了,正好凭着这两日赚的钱,于明日见那刘公子的时候,顺带给娘把药给买了去!”
展昭话声刚落,眉头便是一皱,然后飞快的冲出了屋外,一跃上了房顶:“谁?是谁在哪里?”
他轻呵一声,但当之抬头四望的时候,发现周边之地,哪里还有人影?
“好厉害的情况!”
展昭又是认真的探查了一番,才返回屋里。
展辰此时已经把碗筷洗好了,但见弟弟刚才飞速离开,而今脸色有些不对,展辰忙道:“阿弟,除了什么事?”
展昭从踏入屋内,便一直愁眉不展,此时他但将眉头送了下来,挠了挠头:“或是错觉吧!无多大之事!”
刘平是在夜幕之前,返回书局的。
今次能遇到展辰,还得闻传说中的“展昭”之名,他心里有些激动,也不知此间展昭,和他印象里的展昭是否一样。
再想到下午之事,他又招到了几个练武的好手,关键和展辰一样,都是老实巴交之辈,他心里越加开心了。
现在护卫的人数是招揽的差不多了,以后出行,多多少少有了安全保证。至少再面对高手敌人时,有了挡刀的不是?
联想到护卫之事,刘平感觉自己又发现了一处商机。
现今东京城的治安不是多么好,他是不是可以专门足见一个护卫行,就像是镖行一样。
只不过后者是运送货物,他的这个护卫行,则是专门负责安保的。
嗯,这个事,等来日有空闲了,或是可以找个人商议一下。做买卖有风险,尤其要学会找人分担风险。
书局内,刘平一边吃着下午饭,一边思索道。
相隔不远的皇宫之内,大宋太后刘娥,这几日可是无心进食。
尤其今天下午,传来的军情奏报,让她本就有病情的身体,更加乏力起来。
“西夏军,再以进犯庆州之地!”
是的,就在辽国遣使到来之际,西夏党项人,有一次跳了起来,还是专门的朝着大宋的胸口上撒盐。
庆州,乃是当前宋于西夏对抗的前线。
好消息是,此番之进犯,西夏人或是在试探,在骚扰之后,掠走了牛羊粮食,火速退去。
却是永兴军路的主将,如临大敌。
是的,经历这么多年的作战失败后,宋军的底气越来越不足。包括大宋朝廷,对西夏,或是辽国,侵扰边疆之事,已经发展到可以容忍的境界。
熟不知,如西夏人的这般行动,就是给大宋大脸,还是打的啪啪直想的那种。
“政事堂言之,需派一人,专门督办西北防务之事,该派谁去好呢?”
西夏人的掠夺,又一次给大宋朝堂敲响了警钟。
政事堂的相公急了,朝堂上的百官急了,难道皇太后刘娥不急?
不急是假的,但一想到这几日内,一些朝中大臣,对之的趁机施压,就让刘娥有些生气。
她的一双眸子,不断扫过案几上放置的奏疏,最终想起了压在最下面的一本。
这本正是吕夷简前两日上书,请求免去吕家女同刘平婚事的奏书。
此间事,到底是刘娥定下来。
臣子们,于暗地里,可能小动作不断,但在明面之上,还是要对他这个皇太后多加尊重的。
如吕夷简,之前在刘娥控制朝堂之事,便显示出倒过来的迹象,并迅速同意与之刘氏的婚事。
但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