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刘平连续咳嗽了两声,怎么感觉,这位讲师,有些假,既然出身于太学,不好好维护也就罢了,还在背后说一些坏话。
这么看来,此人长得算是方正之辈,没想到人不可貌相,内心却是这么不堪。
这要是请到了自家的书院,天天对着外人说,自家书院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那还能从哪里招生?
这不就是砸自己的招牌吗?
刘平已经有了退却之意。
这个人,管他是不是太学里的讲师,暂时还是别打交道。
“啊哈,足下说的对,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太学不过如此!
足下可是还有事情,可先去忙吧,我在这里等个朋友!”
刘平笑着拱了拱手,打算回到前面的拐角,等待下去。
没想到这位搭话的文士,就像是踢不掉的泥巴,还偏偏跟了上来。
“少年郎此言大善!不知道少年郎,是从何处看到太学如此不堪的?”
对方竟然学着刘平的样子,也蹲在了地上。
这毫不顾忌形象的模样,和刘平有的一比。
想到平日见到的那些太学讲师们的样子,再和此人一比,刘平越发觉得此人或者不是,他可能看错人了。当然,也是间接的冤枉此人了。
也说不定此人,乃是太学内的学生,这样的话,给拉到自家书院也算不错……
片刻间,想通了事实,心里没有包袱。
遂,特意往左面挪了挪,给此人留出一定的位置,示意其人可以坐在这里。
反正左右等待的无聊,大家一起聊聊天,也挺好的。
大家互相说说太学的不堪,别人的缺点,恰可以成为自己招生增长的优势,不是吗?
“老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既然是你问到我,我就先谈谈我的看法。
我之所以说太学不堪,原因有二。
其一,乃是太学之内,处处充满了小家子气。
当然,我不是说太学太小了,相比于天下的其他书院,太学当然可以称得上不错。但格局却是小的,你看看,太学之内的建筑,除了讲课的房舍,睡觉的住舍以外,小的具体方面还有哪些?”
文士可能被刘平给绕晕了,他挠了挠头,看向刘平的目光,也开始变得有些不善起来:“不是,天下的学舍不都是这样的吗?如同太学,是学习的地方,当然以学习为主。
足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在学舍之内,建立一些勾栏?或是再建一些青楼,这等办法,意义何在?”
刘平翻了翻白眼,是你不对劲,还是我不对劲。
扩大一间学舍的规模,怎么给讨论偏了。
刘平捋了捋自己的气息,忍着暴走的冲动道:“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如太学这般,作为更高的学府,其实内中的功能,应该更加完善一些。
求学是一方面,更重要的还是在于育人。
不知道足下,可是认同我的这等说法?”
见文士颔首,刘平又耐心的讲解起来。
他越说越起劲,总感觉面前的文士,是个没见面的土包子。
待听到他为己方书院的一些规划后,总是一惊一乍。
“天下真有你说的这般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