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是马？”

胡亥问罢之后，李斯在思量着。他不知胡亥这话是有意问之，还是无意问之。但是如何回答，却得小心谨慎。

“此乃......”

李斯开口欲答之时，只听大殿当中突然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哈哈！”

“错了，错了，都错了。”

李斯正想着何人如此放肆，居然敢打断他说话。打眼往下一看，脸顿时就绿了。

此时，站起来的不是旁人，正是他儿子李由。

这古人可是十分讲究尊卑的，这当儿子的打断当老子说话，莫说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便是在家中饭桌上，也得挨上一顿训斥。

然而，赵高这个阴人那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打击李斯威信的机会的。

“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李由，你可之此乃何物？”赵高笑眯眯的朝着李由问道。

李由大步向前走到大殿当中，撇了一眼赵高说道：“此物非鹿非马，此乃羊驼。若我猜的不错，此物是从西域蛮国得来的。”

“不过，赵大人说它是马，倒也算是说对了一半。此物，在我中原诸国却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赵高听闻自己说对了一半，心中也是一喜，朝着李由问道：“此物的另外一个名字为何？”

李由一指赵高，朗声说道：“此物，名为草泥马！”

“赵大人，你听准了，是草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