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护儿的到来,不说是毫无收获,至少让之看到了太子杨昭手下,还是有能人的。
返回后方大军的途中,其在此穿行了杨昭手下的营地。
原来是吃过饭之后,这群新卒继续开始了训练。
整齐划一的行进队列,而后是面对稻草人的刀刺……
各个项目,各个小队的配合,天衣无缝。
尤其刚刚同之对话的程咬金部,最是惹人注意。而程咬金“冲锋陷阵”的模样,也让来护儿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内心感慨颇深。
毫无疑问,这便是太子杨昭手下部族的另一面。
一面让人惊叹感叹之处。
“是我等低估太子了!传言非虚!
不论是太子自身之行为,还是其知人善用……
眼下太子手下的部将,都会成为战场上,不可忽视的力量。
叔宝,尔等不用跟随我一同回去,可先在太子帐下学习一二。说不定也可以应用到我军之中。
且于此事,我会亲自与太子诉说!”
因而,离开不到一刻钟的来护儿,很快就折返了回来。
见到杨昭后,当即说明了想法。
对于来护儿的想法,杨昭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当即让杜如晦去安排这群人,去各团部“插队”学习。
房玄龄见此,不由得笑道:“来将军,这是想派人光明正大的‘偷师学艺’了!”
杨昭面色感慨道:“大隋军队的训练方式和组织方式相对传统,玄龄你能看到,我部当下的训练模式,其实更趋向于纪律和实战。
孤是非常的乐意,其他人能来我部学习学习,能学到多少精华,就学习多少。
此中事,说不定会大大提升大隋全军的整体战力,于战场的决胜,是为关键!”
房玄龄不由得感慨道:“殿下所谋深远,微臣佩服。依殿下看,来将军对高句丽的战事,是不是已经有了决定?其之决心,是提前应战,还是继续等到六月?”
杨昭望了眼背后悬挂着的辽东地区形势地图,里面自要包括相邻的高句丽国内打探的军情,他带着从容道:“面对战机,孤相信来将军更懂得如何去把握。
当下因为天气等原因,恐怕连高句丽国内,也都觉得,吾等会等到天气解冻之后,才会出兵作战。
但实际上,出兵,重在出奇兵。
恰于此事,可以将之打个措手不及。
此外,我部整个冬天,都在辽东训练。对于冬日野外作战来说,比来将军带来几十万大军,接受能力更强一些。
所以,战事真要打起,我部定然是重逢在前。
要想伤亡少,平时就要多流汗。
玄龄,这段时间,要辛苦你和克明,于将士们的训练,决不能落下!”
房玄龄躬身道:“微臣遵命,于此中,还是殿下看得透彻。我相信,经此一战,殿下手下的山东兵,一定会名扬天下!”
杨昭笑了笑:“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山东兵,就如同孤之嫡系,孤以后自然会好生待之。
不论其他部如何,我部将士们的伙食,亦不能落下。
只有吃得好,才能战得猛!”
大营内。
知晓秦琼受太子杨昭的看重,杜如晦特意将秦琼安排到了,素有“威猛团”的程咬金军团内。
当从杜如晦口中得知,方才走过去的中年军汉,便是大名鼎鼎的来护儿后,程咬金的表情,别提有多么震惊了。
其之嘴巴里,张得老大,足足可以塞进去两个馒头。
“老杜,俺没听错,俺刚才说他了!”
平日和杜如晦关系熟络了,程咬金也不顾杜如晦的年轻,直接将之喊成“老杜”,甚至是越喊越亲密。
弄得杜如晦果断没有脾气了。
而知晓程咬金不怕事的性格,杜如晦没有忍住好奇,遂问道:“你说了什么?”
程咬金挠了挠头,然后咧着嘴巴,将之前发生之事,悉数到出。
一听不是特别出格之事,杜如晦放心下来,他转过头,指着正在观看训练的秦琼道:“此人你也知道,是那位身边的人。其实不瞒你,这也是殿下看重之人。我素知你好结交朋友,更能和军士打成一片。
这次,便交给你一个重任……”
杜如晦的话点到为止,但程咬金的心眼非常灵活,当即眨了眨眼,嘿嘿一笑道:“这事,不用老杜你提醒,俺也知道怎么做,你和殿下就放心吧!俺让他不出三天,就要心甘情愿的跟着俺称兄道弟!”
杜如晦面色一正道:“咳咳,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殿下也没说!”
两人在一边嘀咕着,看到秦琼走了过来,二人才停止了想谈。
随后,杜如晦去了其他营地安排人员事务,留的秦琼在此。
程咬金的眼珠转了转,其甚至要想让跟在来护儿这等大将身边的小将,能与之认同,最快的办法,便是让之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