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商量。”
陈婉儿义正言辞,端坐在马车上,顺势拿起旁边的古文读了起来。
“陈先生...”
“郡主,”陈婉儿放下书,“小时候你还好,最近三年,是越来越念叨他了。”
“秦北言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有什么值得你这么挂念的?”
“不许你这么说他!”李秋月突然提高了嗓门,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陈先生,对不起。”
陈婉儿倒是不介意,只是摇了摇头,“郡主,见他可以,要注意分寸。”
“陛下有意削藩,这个节骨眼,不要跟秦家扯上太大关系。”
李秋月并没有听到对方后面的话,只是听到了可以见。
她立刻隔着帷布招呼车夫,“去朔王府。”
“是,郡主。”
陈婉儿蹙起柳眉,“郡主,你有听见我说话吗?”
“听见了啊,你不是说可以见吗?”
“我是说可以见,没说让你主动过去,更没说让你现在就去。”
陈婉儿颇为不悦,“郡主,他若是对你有心,自然会主动来找你,你现在自己过去,岂不是...”
“哎呀陈先生,”李秋月打起马虎眼,“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主动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