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瞧着李炎的眼神太过火辣了,辣得李炎都自以为自己真是神人了。
好半天下来,待众人纷纷试验过后,王淑接过婢女递过来的布巾随意擦了擦,欣喜若狂不已,“殿下,这可真是个好东西,跟殿下先前说的一模一样。即能去手上的油腻,亦能去脏衣污渍,殿下真乃是天神下凡。”
“殿下神人也,万福,万福。”众人在王淑的开头之下,无不向着李炎恭维不已。
李炎淡然而笑,很是不以为意,“你们也太过于满足了,这只是肥皂,仅用于洗衣洗手。不过说来咱们即然要做肥皂,这香皂咱们也不能缺的。好了,今天先到这儿,你们都退下吧。”
肥皂是好东西,可太过于单一了。
李炎一想起自己平日洗澡所用的东西,顿时就想到了香皂了。
当前人又多,李炎也不便多说什么,只得打发着喜形于色的众人先离开,而他自己,却是带着王淑直奔书房而去。
不明就里的众人,还以为李炎又想来个白日荒淫呢。
以往的原主平日里无事之时,不是炼丹就是与他的几个女人滚床单了。
白天黑夜,只要兴趣一来,也从不分时间和地点场合。
而李炎如此着急的挥退众人,带着王淑离开,只要是王府的人都知道李炎估计百分百是要与王淑去滚床单了。
床单是滚不了了。
这段时间,李炎可不敢滚。
身体太过羸弱了,丹服了不少,床单也滚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再如此荒淫无度的滚下去,李炎都担心自己有没有命活过今年。
被李炎拉着急入书房的王淑,脸上挂着绯红色,一脸的娇羞状。
一入书房,王淑像是轻车熟路似的开始准备脱衣,李炎见状后,虽心猿意马,可此刻的他,却是无心此道,伸手赶忙拦住王淑,“伶侗,咱们还有正事要做呢,本王今日可没有兴趣,待我身子养好一些,咱们到时候再大战三百回合。”
被李炎阻止的王淑,一听李炎的话后,脸上除了尴尬之色,更多的就是不安了。
心中猜测着李炎自打落水之后,性子为何变得如此的稳重了起来,已是没了那股轻浮且急色的模样。
‘殿下平日里不都是这样嘛,怎么这段时间越发的变了呢?难道是因为落水之后的癔症吗?这可如何是好,待晚些时间,得让太医过来给殿下好好瞧瞧才是,可别落下了病根。’
王淑心中担忧着,但李炎已是奔至书桌前,拿起了他痛恨的毛笔来,在纸张之上写下了两种花的名字。
“伶侗,一会让人把这上面的东西买来,我有大用。”李炎写好,拿着纸张递向一边像是怔住的王淑。
王淑反应过来后,木然的接过纸张,两眼不离李炎,“殿下,你可有哪里不适?要不我让人去请太医过来给殿下好好诊治一番?”
“你说的什么话,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好的很!你瞧,能蹦能跳的,哪有什么不适。”李炎不明所以,被王淑这一通话问得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李炎回应之时,还不忘在王淑面前蹦上两下,以示自己没事,不用去请劳什子太医。
太医,李炎算是怕了。
就自己清醒过来后,这汤药没少喝。
汤药这玩意,李炎可谓是怕了。
前世之时,自己只要是病了,李炎的母亲第一选择不是送乡卫生所,也不是去买什么西药,而是去请大队里的,唯一的医生,也就是俗称的赤脚大夫来给李炎把脉开方子。
然后就是拣几副中药,熬煮给李炎喝。
一个方子三副药。
一副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然后再加几碗水再熬,最后熬成三碗,一天分三次喝。
而这一喝嘛,就是三天。
如此,李炎算是从小到大,喝着中药长大的。
西药这东西,可以说一片未沾,一剂未服,他李炎算是成长在老祖宗留下来的瑰宝之下了。
而如今,李炎来到这个时代,又是连喝了好几天的汤药,那真叫一个苦不堪言。
李炎一听到太医二字,第一个反应,就是怕了。
王淑见李炎蹦了几下,看似康健,可依然还是有些不放心,“殿下,我见你这几日里以来,总是神神怪怪的。你弄出来的肥皂虽说是个好事物,可我总觉得殿下不应该知道这些才对的。”
‘我去~~这小娘们不会是对我起了疑心吧?不行不行,得找个理由打发她才行,要不然总被她惦记着,以后我还怎么活啊。’
李炎总算是知道王淑为何说要去请太医了。
从自己醒来的第一天开始,李炎就知道自己说起话来也好,还是办起事来也罢,总是利利索索的,从不像原主以前那么拖沓,更不像以前的原主一样,事不关己。
府上有没有钱,原主从不过问。
没了就伸手向他那位皇帝哥哥要。
什么赚钱也好,还是什么府上规矩也罢,总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