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求你了......”乔双吃着双腿以及双腿之间传来的巨痛,实在是承受不住,嚎叫声之下,更是开始连连求饶。
可李炎依然淡然的很,安坐在椅子上观看着这一出好戏。
方道们见李炎未发话,再次开始扯起了绳子。
顿时。
乔双再一次的感受到了韧带、肌肉被撕扯带去的巨痛,嚎叫声已是停不下来了。
此时。
十六王府之外,夜里巡视的将士们,听见颍王府内传出惨叫声后,本欲上门询问,但敲了好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出来,“什长,看来颍王府内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赶紧去通知上头吧,可别闹出人命出来了。”
什长耳中的惨叫声,心想一下,立马差了一将士去通知去了,他们继续叫门。
不过。
他们的叫门,依然不见颍王府的人员出来。
也如实。
颍王府内,不管是下人也好,还是其他人也罢,均已是被李炎通知去偏院那边挨训去了。
就连门房也都被叫了过去接受教育,即便是大门被砸,或者颍王府被围,估计也没有人知道。
长安城的安全,那是刚刚的。
白天有武侯巡街,夜里有将士巡街,根本不用担心有什么不法之徒会出现在大街之上,更是不用担心,在这样的黑灯瞎火之际,还有人跑到别的府上来干点坏事,就更别提十六王府所在的区域了。
偏院中。
早已是人满为患。
数百人整整齐齐,有规有矩,依着等级站好分列于偏院内两端。
数百人的脸上,挂着各不一样的神情。
有害怕的,有恐惧的,更是幸灾乐祸的。
这些人心里想什么,李炎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他只是想用那乔双来警示一下众人,好让这些人里面的一些包藏祸心之人好好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这种极刑一般的痛楚。
你要是能承受。
李炎到是很乐意见你暴露出来。
你要是不能承受,那就好好待着,别给我找事,否则的话,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殿下,这样是不是过了?要不直接送衙门吧,要不然咱们也落不到什么好。”王淑见乔双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脸上挂着一些不忍心。
李炎侧头看了看王淑,又看了看站在身后那些双手捂着脸的女人们,沉声道:“你们即然是本王的人,那就得有一个主人的样子。把手放下来,好好给我看着。”
李炎的这些女人,虽说不多,但也有好几个。
李炎只是一个王爷,虽未立正牌的王妃,大家也都依着常理,把王淑当作王妃来对待。
但是。
李炎却是知道,这些个女人们,总是争宠不已,背地里时不时总想着让李炎立她们为王妃。
至于这些女人有没有什么心思,或者府上的人都分成好几派,李炎以前也从来不去管,只管炼自己的丹。
而当下乃是一个好时机,那就是好好让这些女人们知道,他李炎才是这个王府的主人,让这些女人,或者府上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依附于谁,那得看我李炎的脸色行事。
更别想着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更是不能把他李炎当作一个无所作为的王爷来对待了。
众女见李炎貌似发怒了,只得依言把捂在脸的手放了下来。
在众方道们的拉扯之下,乔双已是痛苦不堪,喘息不止,嚎叫不息。
如此巨痛的侵袭,乔双能抗到现在都还未招,这让李炎到是很佩服他的毅力来了。
正当李炎还以为乔双很能抗之下,乔双却是突然大笑大哭了起来,嘴里胡咧咧不停,“李瀍,李瀍,你最好放了我,你要是不放了我,你的下场肯定会比我要惨的,哈哈哈哈,呜呜呜呜...”
“哟!嘴到是挺硬的。来,你跟我说说,我的下场会惨到什么地步?是砍头呢还是被人谋杀啊?我很想知道,你这股底气到底来自于哪里,是你背后的人吗?”李炎走近乔双,向着众方道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暂停。
松了绳子的乔双,终于是舒缓了双腿之间的撕扯之痛,看着近前的李炎,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哈哈...李瀍,你敢杀我吗?你不敢杀我,你也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折磨我了。我乔某人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我背后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你。”
“是吗!你的后台很大吗,能大过我皇兄?不过看你这么有恃无恐,你那背后的人,怕不是那些没鸟的家伙吧。”李炎微笑而言。
乔双敢如此有恃无恐,能倚仗的,无非就是那些没鸟的宦官们了。
李炎知道。
当下皇权不稳,自己那位皇兄虽说坐上了皇帝的宝座,可面对的乃是一整个宦官集团,以及朝中的牛李二党。
李炎更是知道。
朝中的这些朝官们,表面上你争我夺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