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拱手,“颍王殿下,落水的癔症还是得请太医看看,可别落下什么隐疾来。”
话一说完,张裴就带着他那上百将士离开去了,不管不顾李炎如何了。
我擦。
这是不把我的话当成话了,还敢说我是疯子,还带传染的。
李炎有些悲剧了。
自己的名声怕是要在长安城完了。
便李炎此刻脸上虽愤怒不已,但心中却是幸喜不已,‘挺好,至少以后也不用担心这些人听到了什么动静后,就找借口闯王府了。不过,这帐内府的这些傻鸟们确实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李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他相信。
经刚才一事,明日长安城内,必然会传出颍王殿下落水得了癔症之事来。
他以后真要在王府内闹出更大的动静出来,估计也没有人会来询问了。
至于名声?
算了吧,这玩意不值钱,也卖不了钱。
自己以后要做的事不少,动静肯定也会不小。
真要每次都弄出点动静出来,就遭来外人窥探,那自己可就真没有精力干点正经事了。
禁军走了。
但李炎却是怒了,“你们。唉,算了,明天再说吧。”
李炎指了指这群亲兵们,实在没了话了。
想训,又不知道从何训起。
人家也是在第一时间闻息之后赶到的,就凭这一点,他们是合格的。
可李炎放话要张裴等人留下之时,他们却是无动于衷,这完全是不合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