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怀疑。
但见李炎如此行为,心中也着实想要确认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原来的殿下。
当李炎裤子一扒,王淑凑近跟前一瞧,三个铜钱般大小的红色胎印,正赫然呈现在李炎要的臀部之上。
得到确认后,王淑脸色有些不自然,依着李炎歉意道:“殿下,妾身有错,求殿下责罚。”
“是该罚,今晚就罚你给本王好好侍寝。”李炎见解除了所谓的误会,心情大好。
这一关,总会出现的。
李炎自然也知道,自己这几个月以来的行为,以及语言等,总会让人产生怀疑。
每天提着防人之心,也够累的。
而今。
李炎到像是如释重负般惬意,舒爽的不行。
晚上。
李炎白天所言的责罚王淑侍寝,最终也没能实现。
到不是王淑不愿意,而李炎不敢,也不能。
身体太差了,差到李炎不得不好好养着,好好调理着。
原主都服用了三年的丹药了,这沉积下来的丹毒也好,或者毒药也罢,总是让李炎心有余悸。
第二天。
大明宫的朝会再次举行。
李昂坐在宝座之上,看着眼前的这些朝官们,心情复杂且忧心。
今日怕是又要头疼了。就是不知道王守澄他们还会不会继续向朕施压,如是这般的话,皇弟怕是要受苦了。
李昂深知。
西川不是普通人能去之地。
想当年。
唐玄宗在唐国沿边设立的天宝十节度使,为的就是防范唐国周边各国,同样也是为了抵御这些国家的侵袭。
而这天宝十节度之一的西川节度使,原本就是剑南节度使。
剑南节度使后来又划为剑南西川节度使,以及剑南东川节度使。
而李昂对自己那两位皇弟多有疼爱,最是不想让李炎,以及李溶二人受苦,更是时不时的赏赐二人。
而今。
以郑注提议,王守澄操控,想让自己的皇弟前往西川任节度使,这也迫使得李昂除了头疼之外,心中也是担忧的紧。
李昂心里明白。
以他当下的情况,他阻止不了王守澄一系人员的手段。
毕竟,李昂手上并没有几个能用之人,哪怕连相信的朝官,都没有几个。
他唯一能相信的,也只有宰相宋申锡了。
因为他也知道,宰相宋申锡并不属于任何一派系,正值刚阿,是可信且可用之人。
昨日。
朝会结束后,他秘密会见了宋申锡,特意让宋申锡让人到颍王府去示警。
可今日。
李昂见众朝官们又开始提及起昨日之事,比起昨日的情形,来得更为激烈且凶猛。
“陛下,臣依然主张由颍王殿下任西川节度使之职。亲王任节度使,虽开了先河,但有着亲王前往西川之地,必然能稳住西川局势,且也可以与吐蕃国修好,甚至还可以压制作南诏国的动静。”开朝伊始,郑注再一次的提及了昨日悬而未决之事。
郑注一来就向着李昂开炮,并非他不想在皇帝面前表现一番,而是他郑注已经受了王守澄的指示。
否则的话。
依着郑注的秉性,必然不会率先开炮的。
随着郑注话一落地,王守澄脸上挂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而此时,吏部尚书李宗闵,见王守澄脸上有喜色,心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随之也站了出来,向着李昂奏言道:“陛下,臣非常认同郑御史之言。亲王任节度使之职虽开了先河,即便有违祖制,但祖制并非高祖皇帝所定,也非太宗皇帝所定,那此制即非祖制,还请陛下准许。”
嚯。
李宗闵这话一出,顿时就引起了李系等人的反驳。
就连宰相宋申锡也加入了其中。
“祖制即是祖制,又何分谁先谁后。如亲王任节度使之职一开,那我唐国的未来堪忧。陛下,老臣认为此举不可为,亦不可行也。”宋申锡当然会反对的,因为他心里并不想违了祖制,也不想李炎这个亲王去任什么节度使。
原因嘛。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宋申锡发了话,李系的人当然得紧随其后了。
这不,一直主言不同意的主客郎中刘禹锡,直接向着李昂行了一大礼道:“陛下,宋相所言极是,臣也认为此事不可为,臣举荐郑滑节度使任西川节度使之职,还请陛下准允。”郑滑乃现在的河南省北部一带,郑滑节度使,又称之为义成军。
刘禹锡,唐代文学家,哲学家。
而大家耳熟能详的名诗乌衣巷,就出自于他之手。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刘禹锡一生坎坷无边,贞元九年进士及第后,初任太子校书之职。
后起起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