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与着唐国差不多,朝政基本都是被朝官或者宦官掌了权去。
南诏国的权力,基本都被眼前的这个清平官王嵯巅给掌了去。
想当年。
王嵯巅帮着晟丰祐谋得了王位,更是把王嵯巅尊为大容(容为兄之意),又是加官进爵的,更是给其掌兵权。
不过随着王嵯巅掌了权之后,也着实使得南诏国的国力升不少,更是把周边几个小国的土地占领了。
甚至。
还敢攻击唐国,更是掳掠去几万百姓以及财富。
为此。
王嵯巅的权力,在此时已达到了顶峰状,身为南诏国的国王晟丰祐都无法再撼动其地位了。
王嵯巅一听晟丰祐的话后,装出一副请求姿态,“陛下,财物再不赏赐下去,众将士们可就容易生事了,还请陛下拟旨。”
晟丰祐无奈了。
最终。
在王嵯巅的软逼迫之下,最终当着他的面拟好了旨。
南诏国的情况,远在千里之外的李炎却是不甚清楚。
即便李炎想要派细作打入到南诏,那也是很难,而且可行性基本为零。
首先,语言就无法相通,其就是长相与行事风格也有些差异。
长相虽差异的并不大,但其走路也好,还是其他的也罢,只要稍稍仔细一些,还是能发现的。
此时的李炎。
并不急于对南诏国如何,反正自己的计划当中,已经把这南诏国定为他练兵的头一个试验对手了。
至于吐蕃国。
李炎暂时也不想碰。
一个是湿热地区,一个是高寒地区。
在没有相应的准备之下,李炎谁都不会去动,他的计划中已经定下了五月让虎军展示一下训练成果,但眼下嘛,还是慢慢来吧。
节度府的李炎,看向一旁的时宽,“时宽,袁正守什么时候回来,这都又过去好些时日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殿下,你不问我都要跟你说了。袁道长今日午捎来口信,他请的人已经有不少人到了成都府了,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前来找我们罢了,说是去了灵池观。”时宽见李炎问及袁正守,赶紧回应着李炎。
李炎一听,顿时欢喜,“有多少人?”
“这个,袁道长没有说。”时宽摇头。
李炎急于想要人,挥了挥手道:“走,去灵池观。哦对了,灵池观在哪里?”
时宽继续摇头。
不过。
此时的许敬到是说话了,“殿下,我知道。灵池观位于东阳县分东山,离成都府不到五十里路程。”
“走,五十里而已,去见一见袁正守请的高们人去。”李炎有些急切了。
李炎的急切,自然是因为缺人。
太缺人了。
除了缺兵,也缺有能力的人。
就好比时宽他们这种有些能力的人。
当然,如果袁正守请回来的人乃是一些草包,李炎可就要发火了。
二话不说。
李炎直接带着时宽他们,以及亲卫们出了节度府。
而当李炎一行人一离开节度府后,不远处一些盯梢的人,也开始动了。
五十里的路程。
李炎他们一行人飞速纵马而往,不到半个时辰就已是来到了所谓的分东山。
分东山,也就是分栋山。
众人下马,许敬引路,往着分东山而去。
又过半个时辰,李炎一行人这才来到一处道观所在。
人未至道观,李炎的耳朵里就传来了呼呵声,以及说话声。
李炎闻声,感觉像是在比武一样,脸露喜,“看来,袁正守请的这些人也是练家子。一会儿,你们可以跟他们试试身手如何。”
“殿下,咱们道门的人,普遍都还是会一些拳脚以及刀剑的。至于比试,我到是认为此事等袁道长回来后再说。”时宽怕这些还未谋面的同道们伤了李炎,脸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李炎看了一眼时宽,笑了笑,“行,听你的。你们即为道门的人,比试之事先不说,一会你们可得替我好好把把关,看看哪些人可用,哪些人是混水摸鱼的人。”
当李炎一行人一到道观门口,人还未前去敲门之时,观门就被打了开来,从里面走出一位道士。
道士一出来,一瞧李炎一行人后,双眼一睁,立马抱拳一礼,“贫道守山见过颍王殿下。”
“哦!你怎么知我是颍王?”李炎见那道人一言就道出自己的身份,顿时有些惊呀。
自己今日可没有着官服,亦未着亲王的服饰。
甚至。
李炎今日的装扮,看起来就是一个玉面高个小书生的打扮,李炎实在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道士是如何看出自己身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