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放一万个心,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况且,有着许敬的船队提供补给,他们必然能随时发现南诏水师,或者南诏兵马的。”时宽说道。
李炎点了点头,“袁正守办事还是挺牢靠的。不过,命令还得传达下去。另外,让侦察营可以派些人进入南诏看看,随时保持联络即可。”
命令在不久之后从河子镇传达了下去。
下午,李炎带着亲卫亲兵们离开河子镇,返回会川。
而此时。
会川城中。
左严这个成都府尹却是愤怒满天,恨不得把那些在大街上闹事的边军一个个砍死拉倒,“郭中校,你要是不行,那你就亲自去找殿下说去。你的人都看不住,那就让殿下来看。我可告诉你,今天如果边军还有人敢在会川城中生事,你可就别怪我左严找殿下评理了。”
“左府尹,你可真不能怪我啊。这些边军虽暂时归属于我管辖,可我却是难以命令他们啊。不过左府尹你再给我半天时间,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郭末说来也火大的不行。
李炎让他控制这些边军。
可没想到,江北一带都打下来了,可这边军却是总是生事不断,使得他疲于应付。
前天,他才处置了一个小将领,昨天就出了一场几百人为了一个南诏女人而发生的混战事件。
郭末到也想狠狠整治一下这些边军,但他认为他没有接到李炎的命令,只能依着之前李炎所交待的,压制与控制。
当天傍晚。
李炎回到了会川城。
当李炎一入会川城的第一眼,这眼中就冒起了火来。
城门内不远处。
一队几十人的边军,正在对一家店铺进行抢夺。
所夺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名贵之物,仅是一些丝织品,更或者说,乃是一些女人所用的丝织品罢了。
“哈哈,你们这些南诏蛮子,我告诉你,今天我拿你的东西,那是给你面子,你可别让我动刀子。到时候,不要说你东西没有了,甚至连命都要留下了。”那为首的边军拿着一小捆的丝织品,大言不惭的看着那店铺老板戏笑道。
那店铺老板眼泪叭叭叭的往下掉,央求声声,“军爷,小的不是南诏人啊,我是唐人啊。军爷,你就放过我们吧。这些东西,可是我们养家糊口的东西啊。军爷要是都拿了,小的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呸。还唐人,就你这模样,怎么可能是唐人。唐人不在唐国待着,跑这南诏来做何。还想诓骗本大爷,去你的。”那边军根本不以为意,直接一脚把那店铺老板给踹翻在地,又大声向着他的那些属下大手一挥叫嚣道:“拿,都给我拿,都拿走。”
瞬间。
众边军开始疯狂般的扫货,眨眼之间,铺内的东西都被众边军给抢夺,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而李炎他们却是静静的站在街道之上,看着这一幕就在自己眼前发生。
管?
不管?
李炎此时也在犹豫。
管,李炎怕引起数千边军生乱。
不管,可眼前的这一幕,他李炎真的看不下去了。
不要说他李炎看不下去了,哪怕就是李炎身边的这些的都看不下去了。
这不。
正当李炎犹豫之时,时宽就带着众亲卫迎上正迎面而来,且兴奋的说说笑的众边军了,“大胆,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他人财物,看来,你们上头是没有教过你们,什么是规矩,什么是命令吧。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代你们上头好好教教你们什么是规矩。”
“你是什么狗东西,敢管本军爷的事情!”那为首的边军真没想到,自己正兴奋之时,还有人敢跳出来管自己的事情。
时宽见对方如此口出不逊,愤慨不已,“上,给我拿下他们,我到想看看,你有何资格在本侍卫面前如此的大言不惭。”
时宽一下令,众愤怒的亲卫已是安耐不住了,直接奔上去,拳打脚踢的。
不出二十息时间之下,那几十名边军就被拿下。
上百对几十。
训练有素,且身手敏捷的亲卫,想要拿下这些弱鸡般的边军,那真不费半点事。
这不。
当那数十名边军瞬间就被眼前的这些人给拿下,此时的他们,还有些懵,更或者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还有人敢动他们。
“好狗胆!你可知道我是谁。你最好现在把我放了,要不然,我定饶不了你。”那为首的边军反应过来后,双目怒视着时宽,恨不得把时宽给当场撕了。
时宽呲了一鼻道:“哼!就凭你这几句话,我时宽要是还能让你好端端的,那我时宽就不姓时了。”
“姓屎的,你最好想清楚了。我大哥乃是忠武军大将军鲁飞,你要是再不放了我,一会儿我大哥要是来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那人眼中并没有害怕,反到是镇静自如。
此人嘴中的忠武军,乃是指这边军。
而他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