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要说南诏了。
唐国附近的好几个国家,也没有人说得清楚这些事情。
回鹘有多少兵马,有多少战马,谁又知道?
吐蕃国就更别说了,毕竟这个国家地势太高,唐国人还真不易去。
就连新罗、渤海这两个小国,估计全唐国都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两个国家的具体情况。
李昂独自一人坐在某殿门口,望着天空的明月,心中却是无奈的紧,“两天后就是仲秋了,炎弟,我希望你能够在仲秋后能给予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要不然,皇兄也撑不了多久啊。”
李昂心里苦。
一人要面对整个朝堂所有的朝官,还要时刻警惕着宫中的宦官会不会半夜拿刀把他的脑袋给割了。
李昂活得累啊,心中更愿意自己不是这个国家的皇帝,哪怕做个安乐王爷,也好过如此心累。
可事实就是如此,李昂就算是不想做,那也已经做了。
不过说来,他这个皇帝做得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毕竟,他这个皇帝乃是王守澄,以及梁守谦他们的拥立,他才得已坐了这个皇帝之位的。
而李昂心里也清楚,自己有心想要治理好整个国家,不至于叛乱频出。
甚至。
在李昂位之初,励精图治,放出宫女三千余人,更是释放五坊鹰犬,并省冗员。
只可惜。
就算是李昂做得再好,可这朝堂之事,却是让他无法掌控。
而他更是知道,几个月前宋申锡谋反之案,李昂也已知道全部乃是诬陷,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打压诬陷事件。
可就算是事后他知道了,但为了自己的名声,同时也为了自己的这个皇位,他也不能召回宋申锡回朝。
两日后。
仲秋之日,长安城依然如故,大街小巷都扬溢着节日的气氛。
平康坊中更是游人无数,各色人等皆是对平康坊流连忘返,恨不得日日夜夜常居于此地。
而此时早就改制过后的春满园外,更是宾客如云,门庭若市般。
众官吏,众富人,众游人,众学子。
皆是都想进到这春满园中去享受一番,哪怕就是进去闻一闻味,欣赏一下歌舞,他们也愿意花十贯钱。
可见。
这春满园在这平康坊,在这长安城中,已经升到了一个无楼可比的地步了。
就从平康坊其他的楼就能看出来,一个门庭若市,一个却是门可罗雀,两个极端。
此时。
颍王府,王淑却是紧张的在等着西川定期传回来的消息。
“李幽,殿下的信可有传来?”王淑再次问起了李炎的信报。
李幽再次得问,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王妃,你也莫要着急,你从早到现在都问属下几百回了。王妃,一旦有殿下的消息,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向你禀报的。”
被人从早问到中午,每隔半个刻钟就要问一遍,估计是谁都有些受不了了。
而李幽还算是好的了,没有像其他几个管事一样逃了开去。
正当王淑再欲说话之时,一侍卫拿着一封信件,急步来到中院。
“李司马,殿下信报。”侍卫把信报递向李幽之后,未等他人发话,直接闪身退了出去。
身为颍王府的侍卫,他们知道规矩。
而且,这些侍卫乃是最近李炎从西川那边派回来二十人。
说来,这些侍卫主要是用来保护王淑之用的。
毕竟,当初李宗闵欲要绑王淑之事,李炎可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所以才会选派了二十名侍卫回长安,而刚才的这个侍卫,也就成了传达李炎从西川递回长安的密信之事了。
王淑一听李炎来信了,急切道:“快给我。”
李幽把密信交给王淑,安静的站在一边候着。
当王淑观过李炎的密信之后,脸突然多了些失望之色,但随后这脸又转为紧张,到了最后又是惊呼声声的。
待她看完信后,愣了好半天后。
一旁的李幽见王淑表情变化无常,还以为西川发生了大事,李炎出了什么事。
在王淑还在发愣之时,李幽小心的从王淑手中拿过信。
片刻后。
李幽便知道了王淑脸的变化为什么如此的无常了。
信嘛,并非李炎亲笔写的,而是由着他人代笔的,从笔记就能看出来了,所以,这才是王淑失望的原由。
至于紧张,乃是南诏已经对西川开战了,而且已经打了好几场仗了,所以,这是王淑紧张之处。
而最后,王淑惊呼,乃是关乎几场战争之下的数字。
每个数字,都代表着人头。
其中有南诏的人头,当然也有西川的人头。
但南诏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