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来。
时宽闻事后,轻轻的点了点头,“郭中校还在泸水那边,一会我亲自去看看吧。最近可不能出事,特别是会川这边。”
“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不是刚打了胜仗,难道殿下又有新动作了?”左严不甚了解。
一个帮着李炎管政务的主官,关于情报一事,他还真没法过问。
况且,李炎关注的乃是军事一途,左严是政务。
两边不搭,而且李炎的军事情报虽说共享,但也没共享到这个地步。
时宽指了指南诏方向,“情报说,王嵯巅听闻这边的战事之后,欲从骠国回援,所以,你应该知道这个消息代表着什么。”
“原来如此。你放心吧,会川城,以及其他两县和几个镇,我定当帮殿下守好。不过,我到是觉得咱们没必要把他王嵯巅太当回事,毕竟,南诏国已经被你们打得没多少兵马了,难道就凭他王嵯巅还能起死回生不成。”左严很是小看王嵯巅。
说来也是。
就李炎带着众将士从成都府出来之后,一路打下来,就没有吃过败仗的。
甚至,连损失都低到一种让左严有时候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可实际就是如此。
所以,左严到如今,对李炎有些满目的崇拜了。
哪怕时宽一提到那位南诏国清平官王嵯巅后,也没有当一回事。
时宽干笑了几声,也不多作解释,“行了,这事就不说了,我先去城北看看。左府尹,你可记住了,别去打扰殿下,殿下太累了,让殿下好好睡一觉,有事明日再说。”
话毕,左严叫来亲卫,纵马去了城北。
左严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望着时宽带着几十名亲卫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王嵯巅有那么可怕嘛。不过,王嵯巅此人一定不能放过,至少,也得为西川的百姓报仇才行,要不然,那些死去的百姓一定不会原谅我们。”
第二天中午。
李炎睡了七个时辰才将醒。
李炎太累太困了。
依着李炎的作息时间,正常是不会睡这么久的,但这一次在应对四万五千南诏兵马反扑之势,李炎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一醒来的李炎,吃过些饭食之后,就急声叫时宽。
“殿下,时侍卫昨天去了城北到今天还没回来,殿下,需要我去找他回来吗?”亲卫回应。
李炎不解,“时宽去城北干嘛?难道边军营地又出事了。”
“昨天左府尹来过,好像说边军营地那边有些乱,所以时侍卫带了五十个兄弟去看看了。昨晚传回消息来说,时侍卫要在那边待一晚,具体如何,属下不是很清楚。”亲卫回道。
李炎点了点头,不再问话。
至于边军营地,李炎也不过去看看,反正有时宽在,一切都安的。
下午。
当李炎正与着左严说话之时,时宽带着众亲卫回来了。
时宽一回来后,就移步至李炎的身边,“殿下,边军营地那些个将领有人闹事,我昨天宰了几个。”
“宰了就宰了。紧要关头,谁敢闹事,那就宰了谁。”李炎听后笑着说道。
那些个边军将领,李炎早就看他们不爽了。
次李炎宰了这么多人,这些人还不老实,这让李炎很是清楚,这些人里面,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抱着幻想呢。
他们幻想着面有人来救他们,幻想着他们的峰跑到西川来,把李炎这个节度使给撸了,然后换一个他们的节度使。
到时候,他们依然可以什么事都没有,甚至还可以接手李炎打下会川府,然后坐享其成,享他们所谓的福。
到了这个境地了。
即便是朝廷真的要撤了李炎的西川节度使,李炎也已经不在意朝廷的命令了。
有道是,他李炎已经有一定的资本说话了。
近两万的兵马,即便是王守澄带着神策军前来攻打他西川,他李炎也不用怕了。
况且。
李炎又不是猜不到,如朝廷想要夺了他这个节度使之职,那必然不是他那位二哥皇帝的意思,肯定是那些朝官们,以及宦官们所要夺了他李炎的这个节度使之职的。
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传回密信回长安,长安的情况,也时有传回来。
李炎就算是再不关心朝政,可也得知道一个大致的情况不是。
时宽见李炎并没有多说什么,到是退后了几步,站在李炎的身后,继续屡行他的侍卫之职。
半天后。
李炎与左严谈完。
随着左严一离开后,李炎向着后面的时宽招了招手,又示意他坐下。
“殿下,刚才听你跟左府尹所说的事的意思,你这是想要打过泸水去啊。可咱们就这么点人,打过去之后,这南诏人必然会恐慌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