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驿有着几十里的距离,无粮无菜,咱们住在这里可就得吃土喝风了。”
“高将军你放心,此事一会我找吴关令帮忙解决。本使相信,他吴关令不可能不解决此事的。”崔玉到是不担心。
不过说来,他崔玉还真说到点子上了。
他们居于这关口处,吴迪还真得侍候着他们。
这不。
崔玉再次找到吴迪之后,就只能派了衙差前去会川求援去了。
此时的会川城已是戒严。
除了会川城戒严之外,整个会川府到处都戒严,禁止任何人随意走动。
城内百姓只限制在城内通行。
城外的百姓只限制在本村活动范围内通行,一概不能远行,否则一旦被发现,轻则抓起来,重则当场直接宰了。
好在南诏原本实行的乃是限足制,而这道戒严令对于这些南诏人来说,好像并没有什么,他们早就习惯了。
该劳作的依然可以劳作,该出门在城内购买东西的购买东西,反正是没多少的限制。
李炎不在会川城了,各将士也被他抽调走了。
此时的会川府,可谓是除了那些边军,以及一个营的将士之外,基本没有什么兵马了。
当然,这城防军还是有的。
只不过,城防军可没有战斗力。
如南诏国派出兵马来袭,不出一日,估计就能夺回会川都督府。
但此时的南诏国,在各种传闻的影响之下,再加上次反扑失败之后,整个南诏朝廷都已经陷入到了人心慌慌的地步了。
哪还有人,或者哪还有谁愿意前来会川送死。
不要说会川城被夺了,哪怕就是弄栋节度被夺了,南诏朝廷的各官臣们都不一定会上心。
现在的他们,只求活命,哪里会求什么不世之功。
这不。
此时的南诏国都城羊苴咩城宫中,晟丰佑再一次的大发雷霆,怒斥着满朝文武们,“我养你们有何用!高官厚禄你们都享了,到现在都还没有给朕想出一个安民的法子出来。还有,到现在为止,为何还没有查清楚那些流言从何处传出来的。郑佑,你来告诉朕,你何时能安定城中百姓不再出逃!”
郑佑再次被点名,这让郑佑最近这段时间越发的紧张了。
王嵯巅没回来,他就成了这朝中最受气之人,同时,他也是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宰了的清平官。
“陛下,臣认为只需要关闭城门即可。只要城门一关闭,城中的百姓自然就不会逃离了。而且,还可以派人严查流言的来处。”郑佑出了一个原本早就被否定的主意。
原本,这个主意早在几日前就已经提了,可却是被晟丰佑否决了。
原因嘛,自然是不想真的被众百姓错误的把流言当真了。
毕竟。
羊苴咩城从未关闭过城门,除了宵禁之外,平日里从都没有关闭过。
如真要关闭城门了,那必然会被百姓认为,西川军是真的要打到羊苴咩城来了。
西川军会不会打到羊苴咩城来,百姓们是不可能知道的,能知道的只有南诏朝廷上面的人。
甚至,连南诏朝廷下面的官员,都开始安排自己的家眷准备逃难,又有多少人会相信朝廷的话。
晟丰佑一听郑佑再次提出这个破主意,又是破口大骂道:“废物,废物。难道你就只知道关闭城门吗?你就不能想出点有用的法子出来。王嵯巅呢?他到哪了?他何时能回京。”
晟丰佑骂郑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几天里,每天都要骂郑佑无数遍。
晟丰佑关心的不是郑佑如何,他关心的乃是他的皇位,乃是他的南诏。
如今,最强的王嵯巅到现在都还没影,这让晟丰佑实在无法指望朝廷的这些人了。
可是,指望着王嵯巅,这又让晟丰佑心里非常的不痛快,心中一直想要把弄栋节度的兵马掌在自己的手中。
如此这般的话,他晟丰佑也就可以重新掌政权,也不至于被一个清平官给压得抬不起头来。
“回陛下,依着情况,王清平官此时应该在回京的路上了。”郑佑被晟丰佑追问王嵯巅的情况,可他好几天都已经没有接到王嵯巅的回信了,他又哪里知道王嵯巅如何了。
晟丰佑怒视着郑佑,“回京的路上了,回京的路上了,你每天就知道这么一句话,朕问的是王嵯巅回到了哪里。”
正当朝中紧张之时,一宦官急奔进殿,来到晟丰佑的跟前,望了一眼郑佑后,轻声道:“陛下,大事不妙。”
“什么大事不妙,现在我南诏还有什么大事会更不妙的。”晟丰佑见那宦官说大事不妙,这让他心里也是一紧。
那宦官赶紧回道:“陛下,据奴婢得到消息,听说王清平官好像被骠国一股神秘的兵马给狙击了,到现在还依然在景栋。”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晟丰佑一听王嵯巅依然还在骠国的景栋,顿时慌了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