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两岸的众将士一瞧王嵯巅已经被拿下后,各将士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命令,就开始向着王嵯巅的座船投掷所剩下的手榴弹。
所有手榴弹全部往着那艘大船飞奔而去。
瞬间。
‘轰轰’声渐起。
当轰轰声过后,站在李炎近前的王嵯巅傻了。
他没有想到,李炎刚才还向他保证的话,仅在他上岸之后就反悔了,并且发动了对他的部将的致命一击。
王嵯巅望着大火而起的战船,双眼布满了泪水。
他着实没有想到,李炎是如此的小人。
承诺过的话,像放屁一样。
“李炎小儿,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你刚才答应过我不杀我部将的,你为何要言而无信,背信弃义。李炎小儿,你个出尔反尔的小人。”王嵯巅此刻那狰狞的面容,满口喷着口水,怒斥着李炎。
而跟随着他的那几名亲兵,更是又眼充血,怒视着李炎。
如果他们不是被亲卫们给拿住了,他们指不定要冲到李炎的面前来咬上一口不可。
李炎面无表情,亦不笑,也不怒,看着江中那艘大船在大火之中起舞,淡淡的说道:“本王是承诺过你。可本王也没有动手啊。那只不过是我下面的人擅作主张罢了。你说本王言而无信,那本王到是想问你,我言而无信在何处?本王再问你,本王可有动手?”
额。
王嵯巅傻了。
刚才。
李炎的承诺,还真只是他李炎的承诺,可却是并没有附带其部下的承诺。
说李炎背信弃义,或者言而无信,这还真有些说不过去了。
可是。
放在正常情况,李炎的承诺,就代表着其部下的承诺,其中包括其手下所有人。
王嵯巅傻眼之后,更是怒视着李炎,“小儿,任你如何狡辩,你也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杀我部将,毁我战船,言而无信,我王嵯巅必与你誓不两立。”
誓不两立!!!
擦。
李炎一听到这话,直接就笑喷了。
西川与他王嵯巅早就誓不两立了,什么时候成了他王嵯巅与他李炎誓不两立了。
李炎笑了。
李炎一笑,时宽却是不爽了。
时宽不爽,直接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时宽的这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王嵯巅的脸上。
瞬间,王嵯巅的左脸立马就肿了起来。
一个血红的巴掌印顿时就在他王嵯巅的脸上浮现。
王嵯巅被打懵了。
从他出生到现在,从未有人敢甩他巴掌,只有他甩别人巴掌的。
可如今,已是软为阶下囚的他,好像根本没有资格在甩他人的巴掌了,但王嵯巅却是受不了这种侮辱,“你敢打我!!!”
“王嵯巅,你真以为你还是南诏国的清平官吗?你可知道,我们从会川潜伏到此地,为的就是要活捉你吗?南诏国在灭了你们之后,就不再是以前的南诏国了。只需要我家殿下一道命令,你南诏国将会灰飞烟灭。我家殿下,不是你一个小小的王嵯巅所能骂的。如你再骂,下一次,可就不是巴掌了,而是刀割了。”时宽可不会让他王嵯巅如此叫嚣。
李炎不说话只笑,身为李炎的侍卫时宽,他可不允许任何人辱骂他的主人李炎的。
不要说时宽不允许,就连所有的亲卫,只要听说谁敢骂李炎的,他们也都会动手。
更何况。
还是这个阶下囚的王嵯巅。
王嵯巅恨。
恨李炎,恨眼前的时宽。
但李炎却是不想再此地耽搁下去,直接向着时宽摆了摆手,“你跟他置什么气。他都到这个份了,你再跟他置气,那不是跟死人置气嘛。赶紧结束这里的事情,赶回利润城。”
李炎不再与他王嵯巅废什么话。
李炎发了话,众将士又开始对江中的南诏士兵开启了杀戮。
时过一个时辰后。
江面之上,已是再无一生人。
所有王嵯巅的部将,没有一个活的。
哪怕就是早已残了的南诏士兵,也被众将士们结束了其生命。
回利润城的路上。
任由背着一个大包袱来到李炎的跟前,“殿下,我听说你们已经灭了南诏国好几万的兵马。只可惜我们不在,不能见识殿下的手段。”
李炎看着任由那背上的那个大包袱,眉头紧皱。
身为虎军二团的团长,背着一个大包袱,这着实让李炎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这背的什么东西。在这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一个堂堂的虎军二团团长来背?你可别跟我说,你背的乃是你未来老婆的嫁妆。”李炎瞧着任由那背上的大包袱,实在不明他背的什么东西。
任由闻话,尴尬的从包袱里掏出一物道:“殿下,你可不知道,这可是王嵯巅从骠国打劫的财宝。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