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原本的初衷就没有改变过。
“对了,我让你选出来的官吏,可都给我把好关,可别到时候咱们打下南诏来了,你没有官吏给我用。到那时,你可别怪我说让你整天忙东忙西了。”李炎不知道左严心思,但到是问及了关于官吏之事来。
左严拍着胸膛道:“殿下,你就放心吧,我跟着殿下的时间也不短了。至于那些官吏,我已选出来不少了,你看他们不就很好嘛。如殿下把南诏打下来后,他们就是最好的官吏。而且,我还让黄主簿他们同时也在选官吏,只要我们西川的大军进攻南诏,那些官吏,还有衙差们就会从成都府那边赶到这边来。”
“你有数就好。攻打南诏之事,我还得等虎军新兵再训练两个月再进行。这边天气还不算冷,哪怕冬天进攻南诏,也没有多大的问题。行了,你先忙去吧,我也得去吃点晚饭,今天一天都被那郑佑给气得饭都没心情吃。”李炎说完后,向着左严挥了挥手,自己确实往着自己所居的一个棚子里钻去。
棚子,都是一些临时搭建的帐篷。
当然,帐篷并不多,也仅供李炎他们住罢了。
身为亲王,李炎虽说到也不在意这些,但怎么说一个节度使,又是亲王,还是需要与百姓或者将士稍稍有一些些的差别。
至少,也得证明他李炎还是一个亲王,还是一个节度使嘛。
可以在一个饭锅里吃饭,也可以坐在一块说话聊天,甚至还可以开开玩笑,等等,但居住的地方,必须要有一些区别。
况且。
这里还有着南诏人看着呢。
李炎虽不在意这些,可真要是一点都不在意,那可真不好说了。
戌时末。
所有船上的百姓,终于甄别完了。
而江岸下,左严正与着郑佑他们在交涉。
李炎站在上面,听不见他们在交涉什么,但从左严叫去了将士过去后,李炎心中估计,那郑佑有可能是想找李炎签什么议和国书了。
可随着将士们冲过去后,郑佑他们却是惊怕的退回了船上。
好半天后。
南诏的船只依令退回到泸水中央去,并且不允许他们靠近泸水之北岸。
左严奔了回来,好似很生气的模样,“殿下,这南诏人真的实在让人生气,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想着签什么狗屁议和国书呢。那郑佑差点没把我气死,要不是殿下有交待,暂时不动他们,我非得干死他不可!还跟我讲什么同僚,老熟人,老子才不认识他,他一个敢背离我唐国的狗东西,要不是他是南诏的使节,我非得把他沉了江底不可。”
“你啊你。你原来可是在国子监教书育人的,怎么现在说起话来句句带脏。南诏人你真要是看不顺眼,你完全可以干他们啊。那郑佑你想弄他就弄他呗,你又何须顾虑我。”李炎听完左严泄愤的话后,连连失笑。
左严,好端端的一个文官,愣是成了当下这种大老粗的样子。
李炎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描述了,更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左严到底是文官,还是文官了。
左严闻话,尴尬的笑了笑,“殿下,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嘛。”
“行了,你也别在我面前发什么牢骚了,赶紧安排刚上岸的百姓吃点晚饭,明日把他们送回会川去。记住,今晚看情况可能会下阵雨,你可不能大意了,记得交待所有百姓,多生一些火堆,可别因为咱们的疏忽,导致百姓刚回到西川后,就落下了病痛来。”李炎对于左严的这种性子,真是没话说了。
李炎记得。
左严以前在长安颍王府时,那可是一板一眼的,少有表现出现在的状态来。
至于现在为何变成了这般样子,李炎猜测有可能是因为左严性子就是如此。
夜晚。
还真如李炎所言的这般,下了一阵阵雨。
好在李炎有交待,火堆升得够多,也够大,到也没有使得众百姓受冻。
随着天色一亮后。
左严依着计划,开始指挥着众官吏差役们把众百姓开始往着会川城方向而去。
当众百姓开始往着会川城方向去之时,泸水之上的南诏人却是发现了动静,开始驱驶着战船靠岸。
时过半个时辰后,当所有百姓已经离去几里地后,郑佑等人这才被带到了李炎的跟前。
郑佑等人一带到李炎的跟前后,就急声道:“颍王殿下,依着咱们之前所协商的结果,去往我南诏的西川百姓已经如数归还,咱们是不是该签属议和国书了?”
李炎坐在帐篷正中央,望了一眼进到帐篷中数名南诏官员,伸了伸手。
郑佑见状,赶紧把早已准备好,且上次李炎不想观看的议和国书向着一名亲卫递了过去。
亲卫把议和国书交到李炎手里后,又警惕的盯着那几名官员。
虽说。
这几名南诏官员的身已经搜过了,但亲卫警惕的盯着他们乃是他们的本能,更或者乃是他们在战场上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