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和国书。
李炎没签,也不会签。
而郑佑他们,却是被亲卫给轰了出去,直接把他们赶回了船上。
当郑佑他们一回到船上之后,心惊胆战不已。
他们怕李炎要了他们的命,同时,也怕百姓送回了西川后,又没有签属议和国求返回南诏后,受到他们的国君重罚。
两方受罪。
这就是使节。
谁强,谁说了算。
而此时,李炎强,所以李炎说了算,他郑佑只能听之任之,更是连一句屁话都不敢说。
再者。
李炎说的也并没有错,他们的议和国书,本就是他们南诏单方面所提出的。李炎不签,又能怪谁呢。
回到南诏的郑佑等人,把李炎的话原封不动的回传给了他们国君晟丰佑。
当晟丰佑一听郑佑他们的回话后,气得差点直接驾崩了。
“可恶!李炎小儿可恶!欺我南诏无人,更是欺我南诏无兵马,可恶啊!!!”晟丰佑当着满朝文武,对李炎不签属议和国书之行为痛斥不已。
而郑佑等人却是更加的胆战心惊,惊怕晟丰佑会不会直接把他们一刀给咔嚓了。
正当郑佑等人害怕不已之时,晟丰佑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吓得所有南诏文武朝官们纷纷望向晟丰佑,“陛下,陛下。”
“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
南诏朝廷在晟丰佑突然大喷一口血之后,顿时乱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们的陛下能被气吐血,而且看样子怕是一时半会好不起来了。
南诏朝廷没了晟丰佑,除了乱就是乱了。
不过好在晟丰佑又任命了蒙生为清平官,在蒙生的主持之下,南诏朝廷也仅仅是乱了三四天之后,又回归到了正常情况。
这不。
蒙生一当权之后,南诏朝议之上,蒙生直指郑佑,“郑清平官,你可知罪!”
“蒙清平官,本官不知何罪之有?陛下生患重病,你蒙清平官难道就开始想要治我等的罪吗?难道蒙清平官这是要公报私仇?”郑佑惊怕晟丰佑,但绝对不会怕他蒙生。
大家同为清平官,而且依着官职以及职务来说,他郑佑比他蒙生也差不了多少。
真要论,他郑佑只是一个辅助蒙生的清平官罢了。
而且,这两天里,他郑佑可是花了大量的钱财,把他的妻儿老小给弄了出来,更是在昨天就差了他府上的亲信送走了。
至此,他郑佑根本不惧他蒙生,甚至也没有任何的把柄落在蒙生的手中。
蒙生双眼怒视着郑佑,沉声喝道:“陛下如此信重于你,委任你为使节。而你到会川之后,一直垂头未言。而后,陛下又差使你前去会川找李炎签属议和国书,可你到头好,唐国的百姓送回给了他李炎,可这国书却是一字未落就带了回来,难道你郑佑还不知罪否!”
蒙生敢当着所有朝官的面,如此怒斥他郑佑。
原因嘛,这些朝官们,大都已经归顺于晟丰佑。
而蒙生又被晟丰佑委任为清平官,更是接替了原王嵯巅的事物,自然而然的,整个南诏朝廷之内的官吏们,皆靠向了蒙生。
蒙生现在来纠他郑佑的罪,所有朝官们自然也不会落人于后,纷纷开始指责于郑佑。
瞬间。
整个朝廷之上,直接成了一副菜市场的模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谁都想在蒙生的面前表现一番。
如此情况。
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晟丰佑吐血而病,而且经太医诊断之后,这病不是短时间之内能好的了的。
甚至,太医们还传出话来说,说晟丰佑的病情在这一两天里有所加重。
如果病情得不到控制,晟丰佑有可能会因为此病持续下去的话,这南诏的天就得换一个了。
虽说,晟丰佑本就少。
加上长期泄了身,这身子骨说要多弱就有多弱的。
而今。
南诏国被李炎打成了这样,他晟丰佑从惊到喜,再到惊,然后到郑佑的大惊,这一下子就病倒了。
如果晟丰佑一死,那这南诏的国君,到时候可就得换一任了,而且还不是晟丰佑的儿子,因为晟丰佑现在无子,只能从皇族里面选一位当这南诏的国君不可了。
所以。
自然而然的,整个南诏朝官们,现在基本都趋同于蒙生。
蒙生的话,对于现在的南诏朝廷来说,那就是圣旨。
蒙生除了乃是这南诏的清平官之外,更是这剑川节度使,而且,论兵马数量而言,他蒙生的兵马最多,足足有两万多。
当然,这两万多中,包括他所掌弄栋节度的兵马之数。
弄栋那一万兵马,那可是王嵯巅的底子。
王嵯巅的兵马,放在南诏,那可是最能打的军队,而今落到了蒙生手上,他蒙生要是不掌这朝廷的权,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