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军二团准备完毕。
一位士兵摸到了泸水边后,直接跃入湍急的泸水之中,往着对岸游去。
不过,他的身上,却是绑着绳子。
泸水可不好渡。
而这位士兵,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游到了对岸。
站在崖上的时宽瞧着那位士兵有如此好的表现,很是肯定,“任团长,此士兵一人背负绳索渡泸水到对岸,得记一功啊。”
“时侍卫发了话,那自然是要记一功的。”任由一听要给这位泅渡到泸水对岸的士兵记功,他心里当然是巴不得了。
片刻后。
对岸的士兵把绳索牢牢的绑在了一棵大树之上。
而这边,众将士开始拉扯着绳索,把绳索拉得紧紧的之后,也绑在了崖上的一棵大树之上。
不多时。
虎军二团众将士开始以滑索的方式,渡过这湍急的泸水,抵达对岸的南诏。
小半个时辰。
虎军二团所有将士如数渡过了泸水。
在任由的带领之下,往着南诏西方向摸了过去。
虎军一团部分将士,接任虎军二团的防卫。
至于所空缺的,会由着狼军来防卫。
数天后。
李炎来到泸水边上。
“正守,时宽他们还没有回来吗?”李炎招来袁正守问道。
袁正守,被李冲元任命为虎军一团团长。
袁正守虽说是团长,可大部分的指挥权,都在李冲元的手上,说是团长,却没有做过团长的事。
只有李炎不在之时,他袁正守才算是一个团长。
西川军太少,李炎目前还没有进行整编。
毕竟。
虎军乃是他李炎的根基,虎军有乱,那整个西川都得乱不可。
而狼军嘛,就是李炎的左右臂膀了。
袁正守对于在战争之时,李炎夺了他的指挥权,并没有任何的意见,甚至他还乐意如此。
毕竟。
袁正守不是属于那种指挥型人才。
不过,李炎可不会因为他不是这种人才,就放任不管,他得教他们,教他们如何打仗,如何应对各种事物。
袁正守被招来后,摇了摇头,“殿下,时宽他们去了五日了,五日下来也没有任何的消息。要不,我带些人摸过去看看?”
“算了,时宽和任由他们也算是老油条了,真要是事不可违,想来他们早已经回来了。我猜,他们有可能遇上了些许的小麻烦罢了。”李炎到是不以为意。
时宽也好,任由也罢,这二人配合如何,李炎不知道。
但这二人也算是作战经验丰富之人了,有情况必会传来消息。
有道是。
没有消息,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正当李炎与着袁正守说着关于时宽他们的任务之时,一信号兵急奔而来,“殿下,前方旗手传来消息,说泸水南岸有很大动静。”
“大动静?继续观察,如有异动,随时传信来。”李炎一听泸水南岸有大动静,心中不明。
即然有动静,袁正守立马传令下去,戒备森严了起来。
时过两刻钟后。
信号兵再次返回,喜道:“禀殿下,时侍卫和任团长他们回来了,而且,他们带回来好多战马。”
“刚才你说的那大动静,是他们弄出来的?”李炎问道。
信号兵点了点头,“是的。前方旗手说,时侍卫他们离得有些远,无法看清楚,所以误以为是南诏兵马。”
“离这里还有多远?”李炎望向泸水上游。
信号兵道:“还有三十里。”
李炎能想像了。
时宽他们弄回这么多战马回来,那速度必然不可能太快的。
而且,还是处于南诏境内,如一旦闹出了大动静来,这南诏国见时宽他们只有两千来人后,说不定会征调兵马围杀时宽他们不可。
三十里说远不远,说不远也远。
李炎从巳时初,一直等到未时,这才见到了泸水南岸那边从林当中的马匹身影。
当李炎见如此多的马匹身影之后,心中激动不已。
从对岸回来的时宽,一脸兴奋不已的,“殿下,幸不辱命,五千战马得四千六百余匹,其余的非死即伤。”
“众将士可安好?”李炎听完时宽的汇报后,心中已是有数了。
时宽笑了笑又道:“殿下,众将士完好,仅有十数人轻伤。当时,我等打着西川军的旗号欲夺战马之时,那南诏军一听咱们亮出了名号来后,吓得胆都破了,直接欲策马退走。只可惜,他们入了我们布好的陷阱之中,想要逃是不可能了。”
“无伤亡就好,无伤亡就好。”李炎最怕的事情,就是听到又有将士阵亡了。
李炎无法想像,时宽他们深入南诏境内去夺战马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李炎却是能从时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