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无视众官吏们的逃亡,甚至,他们的头也都没了消息。
下面的底层将领们,也已经无视了这种情况,甚至,他们也都开始在作打算了。
是今夜逃,还是明日清晨逃命,就看他们自己的抉择了。
皇宫中。
比起这羊苴咩城更加的乱。
禁军的大军将跑路了,留下一些不知情况的士卒们守着皇宫。
对于城中的情况,他们虽知道,可却是在没有得到命令之前,他们不敢逃。
而此刻。
晟丰祐依然病重不起。
突闻李炎再次带兵进入南诏,欲要灭了南诏的消息知道之后,这一口血再吐之下,就再一次的倒下了。
而他的那些妃子们,在得闻西川军欲灭南诏的消息之后,早已经收拾好了细软,准备天明之后跑路了。
至此。
晟丰祐的床边,仅有一位侍女,以及一位太监在守着。
瞧着晟丰祐的情况,着实凄惨的很。
突然。
晟丰祐眼皮一睁,重重的咳了起来。
那太监以及那侍女闻声后,立马端来了水。
好半天后,晟丰祐稍稍好一些,“没人了吗?就剩下你们二人了吗?”
“陛下,你要保重身体啊。老奴侍候陛下已经十几年了,老奴不想见到陛下这般下去,还请陛下振作啊。”那太监软声而道。
而那侍女,却是傻傻的看着晟丰祐,一言不发。
但眼中却是满含泪水。
晟丰祐瞧着二人,轻蔑的冷笑不已。
从那太监的话中,晟丰祐听出了一些情况来。
宫中原本热闹非凡,可而今,却是冷清的很。
没有禁军巡逻的声音。
也没有外头打更的声音。
更是没有自己的那些妃子吵闹声。
哪怕是子夜,放在曾经也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可而今,一切都好像变了一个样子。
晟丰祐知道,南诏完了。
......
平明。
李炎醒来。
而众将士却是早已醒来,并且早已是整装待发。
巡逻营早已撤下,换成了其他将士。
“殿下,天已亮了,是不是可以出发了?”时宽见李炎醒来,小声的问道。
李炎瞧了瞧天空,抹了抹脸颊,喝声道:“出发!”
李炎的指令下达,各军开始稳步往着羊苴咩城进发。
......
太阳初升。
长安大明宫中,朝议刚刚开始。
当朝议一开启。
李宗闵这个宰相,立马向着皇帝李昂参议道:“陛下,颍王不顾我唐国与南诏国之盟约,擅自对南诏发动战事。屠戮南诏百姓数万,将士数万,此风不可涨。如我唐国所有节度使都如颍王一般,对他国发动战事,那我唐国必树敌无数,还请陛下下召召回颍王。”
李宗闵再一次参了李炎一道,如同平日里的朝议一样,每天都要演这一出戏。
李宗闵一站出来,牛僧孺立马也站了出来。
“陛下,李公此言非虚啊。如此风一开,各国必对我唐国国的作法不耻啊。而且,各藩镇也对颍王的这种做法已经蠢蠢欲动了。陛下,还请立即下召召回颍王,并免去颍王西川之节度使之职。如此这般,才能免去我唐国之乱,才能散去我唐国周边各国对我唐国的愤恨啊。”牛僧孺每天也如李宗闵一样,都要对李炎开一炮。
牛李二人一开炮,众大臣们纷纷附和。
“陛下,南诏已经向西川递了议和书,更是向我唐国朝廷递来了议和书。而颍王殿下依然陈兵于泸水之北,此迹像必会若怒南诏。到时候,南诏如果征调兵马攻我唐国的话,颍王必不能守得住的。陛下,还请立即下旨召回颍王,并革去其西川节度使之职,颍王之爵,贬为庶民。”
“陛下,前几日听闻颍王在西川作威作福,强买强卖。其制作的肥皂香皂之物,更是卖出了天价。据臣所知,肥皂之物只是一些普通的事物,一块却是卖给百姓一贯之钱。一个亲王却是与民争利,更是下贱到行商贾之事,这是亲王该干的事情吗?陛下,臣恭请陛下立即下旨召回颍王回京,并严加惩处。”
“......”
此刻,整个朝廷再一次出现了一边倒的状况。
众朝官们每没有一个为李炎说话的。
哪怕就是曾经为李炎说话的仇士良,此刻也是闭了嘴。
仇士良知道。
自己把所有朝官都得罪完了。
哪怕坐在宝座的李昂频频向他使眼色,可此刻的仇士良也不敢再站出来为李炎说话了。
至于王守澄。
他从朝议开始,就一直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