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本王这些兵,乃是亲兵。依着我国礼制,本王有权带着亲兵入城,除非我所带的亲兵人数超过了三千人。一个奴才就敢让人来阻我入城,而且还想接管我亲兵之事,真当我李炎那么好欺负嘛!”
“这......”牛僧孺哑言了。
着实。
依着礼制,亲王的亲兵入城,根本不需要请示。
除非有陛下的旨意才行。
而王守澄虽说乃是神策军的中尉,可依然还是皇家的奴才。
一个奴才爬到主人的头来撒尿,这放在谁身估计都忍不了。
李炎见牛僧孺哑言了,接着继续道:“本王离京两年时间,两年内,谁对我颍王府动过手的,或者欺我颍王府的人,本王都记着呢。即然本王回了京,那这些人就别想好过。牛僧孺,希望你没有对颍王府动过手,要不然,本王也会对你动手。”
“颍王殿下,这里乃是长安,你最好三思而后行。即便你攻克了南诏,有此功绩在,可也架不住国法。本官希望你收一收手,莫要在此道走得越来越远。”牛僧孺当然不怕李炎的警告。
为了阻止李炎坐大,抢了牛系的利益,他这话也算是对李炎的一种警告了。
李炎闻话后,又是冷冷一笑,却是不再说话了。
时宽等人见李炎未再说话,往前走了过去,与宁宇道长并行,为李炎开路。
至于王守澄所派来的人,没有人在意他们如何。
那已经人头落地的小内侍的尸体,李炎等人更是不会管他如何。
随着李炎一入长安城。
那队伍庞大得,让众长安城中不知明里的百姓,纷纷驻足于主街道一旁,静静的观望着。
甚至,百姓当中,有不少人都在小声的议论着,这个庞大的队伍是何人,为何敢明目张胆般的,把如此多的兵马带进城中。
百姓不明情况。
但早就得知消息的一些官吏,却是知道的。
而此时。
一些小官小吏们,一见到李炎带着如此庞大的队伍出现在长安城之中后,立马奔走。
不久。
王守澄的府,听完那些人的汇报后,王守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今日非朝之日,乃是休沐之日。
每十天一休沐,从唐国建立伊始,到现在基本都如此。
当然。
当下唐国的官吏,到也没有像以前那么来得得兢兢业业,为国奔命了。
至于什么十日一休沐之事,朝廷是这么规定的,但下面的官吏们,那就不一定会遵守了。
至少。
在长安城中,在非休沐之日之时,时有见到不少的官吏们出现在各种酒楼,以及青楼之内厮混。
这些官吏,对于朝堂的规制,早就没有多少人放在眼中了。
当然。
朝中的大臣们也是如此。
不是这个大臣今日借口不朝,就是那个大臣借口不朝。
更有甚者,对于自己一系人员某位官员没有得到升迁,或者没有得到想要的之时,就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向朝廷抗议。
有时候,做为皇帝的李昂,还就只能吃这一套。
这也使得这种现像,你想止都止不住。
王守澄眯眼,眼中多有一些不爽。
而当他得知自己的那位内侍被李炎的人给一刀宰了之下。
顿时就火气涌,“好狗胆,他李炎怎敢动我的人。今日,我到是要好好会一会他。”
当年。
李炎当着他的面,把他的一个小内侍宰了,王守澄就气得快要吐血了。
为此,王守澄曾发誓,如李炎敢再砍他的人,就砍了李炎。
只要王守澄发了誓,那他下面的人,就没有一个人不害怕的。
每每王守澄恨及一人之时,一旦誓言从他王守澄的嘴中崩出来之后,那人必死无疑。
可他王守澄如今的这个誓言,却是遭到了第一次的破坏,这不得不让王守澄对李炎的恨,越加的深了。
至少。
就当下的王守澄而言,就恨不得把李炎弄死。
这不。
得知自己的人被李炎一刀宰了之后的王守澄,气得一跳脚,立马下令到神策行营内,让神策行营的属下,带着千的神策军直奔李炎而去。
不久后。
朱雀大街之。
两方人马相遇。
当李炎骑在高马之,望着前方来了千的神策将士,脸立马阴沉了下来。
一看。
李炎就知道,这是王守澄再一次的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了。
而且,还动用了军士。
就连牛僧孺见此阵仗后,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王守澄他要干嘛!他不会是想要让李炎向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