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宇道长的武功比时宽他们都要高出好一大截,而且还无法探清楚宁宇道长此人的秉性。
可而今。
这情报系统交给他之后。
钱虽花了不少,但效果却是杠杠的。
甚至。
在今日这场由着李炎导演的大戏,长安城中各里坊出现的一些人员,就足以让李炎叹为观止了。
突然多出来的一万来人。
至少对于现在的李炎来说,那也是有备无患的。
如王守澄等人真要来一场大变局的话,他李炎至少还有人来应对这场大变局,而不至于到时候无人可用。
......
此时。
宫中。
李昂坐在某殿中,静静的看着殿外。
殿中仅有他李昂一人。
常伴于他身边的几个宦官,全部被他打发出殿外去了。
李炎静静的看着殿外,脸挂着忧虑之色。
时而,李昂的嘴中总会自言自语的。
就好比此刻,李昂双眼望着殿外,嘴中又开始自言自语了,“也不知道炎弟现在情况如何了,王守澄他们可有动武?如他王守澄真的要动武的话,炎弟怕是敌挡不住啊。炎弟说他王守澄有反心,朕又何偿不知道。朕身边没个信得过的人,如果有,朕也不至于用宦官来制衡宦官了。”
李炎的自言自语,到是没有人听见。
要是殿外的宦官听见了,指不定就要向王守澄,或者仇士良告密去了。
李昂也有烦恼。
而这种烦恼,就是当下朝堂的情况。
李昂当然知道,眼下的情况实属复杂的很。
最近。
众朝官们,以及众宦官一系的人,没有哪一个不对李炎进行攻讦的。
而今。
李炎受诏回京,就在回京的当天。
李炎与他密谈了一个多时辰。
而他李昂,更是把当下朝堂之的各种情况,都向他李炎阐明了。
同样,李炎也把自己的猜想,向他李昂说了,同时,也向李昂表明了,自己只是为了朝廷,为了国家,绝非真的要在南诏自立为王。
为此。
李昂那一天特意向李炎行了一个大礼,以示歉意。
李炎的行动。
李昂是知道的。
要不然,李宗闵求告宫门之时,李昂为何不见。
从此情况,就能看出,李炎的行动,必然是受到了李昂的点头的。
李昂的自语声,显得有些低沉,且又带着诸多的担忧。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李昂并未收到关于王守澄的消息。
宫中各宦官们,好像都有意无意的把关于王守澄的任何消息都过滤掉,即便他李昂三番五次的询问,得到的也只是一个不知道。
所以,李昂这才坐在殿中,还把常伴于他的这些个宦官全部轰出殿外。
“炎弟,你可莫要太激进了,要不然,皇兄也无法帮你收场啊。”一直在担忧的李昂,又是长叹一声。
对于李昂的担忧,李炎却是不知道的。
就算是知道,李炎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什么激进不激进的。
自己做的,乃是为了保全自己,为了杜绝自己未来的麻烦。
那天。
李炎与他李昂密谈当中知道,李昂太过胆小了。
李炎说王守澄这个家奴有反心,李炎的主张乃是直接杀了,可李昂却是摇头,拒绝了李炎的这个主张。
为此。
接下来的谈话也好,还是一些事情也罢,李炎再也不主张杀人了。
因为李炎知道,李昂的性子本就如此。
当然,李昂如此选择,或许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名声吧。
午时。
时宽等人返回了颍王府。
当时宽带着众虎军将士返回疑王府后,把结果告知了李炎。
李炎听后,脸挂着喜色道:“即然都做了,那咱们就做绝一点。时宽,你带着众虎军将士到各大臣府邸附近转一圈。另外,把武侯营中的那位,曾经欺到了咱们颍王府的那位将领的双手也给剁了。我到是想看看,他王守澄会不会不顾他下面人的死活。咱们逼他一把,看看他反不反。”
“是,殿下。我正想着要不要这么做呢,原来殿下早就想好了。”时宽领命。
这位武侯营中的将领。
那可是一个四品将军啊。
曾经,此人欺到了颍王府来了,而且还打伤了门房,更是把一位管事也给打伤了。
一个四品将军,打亲王府,这放在李炎的身,又怎么可能会就此放过。
放在平时。
一个四品将军打亲王府,最多也就是受到皇帝的训责罢了,并不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