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存青州屯田之民十五万人。”
“第二方面呢?”刘岱听后颔首急问。
“第二,借粮”
“借粮?你是说向袁冀州借粮?”
刘岱没等儿子说完就自作聪明的追问。
“不是,是向兖州各豪族大户借粮。”
“难。”刘岱想了一会才说出一个难字,又接着说道,“兖州这些豪族,正巴不得看咱们父子的笑话,又怎么会借粮给我们济度困局。”
刘达笑道:“此事父亲若是答应,便由达儿去办。”
“你准备如何借法?”
“五年之后,双倍归还。十五万人,仍每口每日给粮二升,他们不至极饿,便不会聚众作乱。如今东平存粮八九万石,只需再借得十万石粮,便可让他们捱到收粮之时。”
“五年?他们若不愿借怎么办?”
刘岱仍是疑虑重重。
“那就杀一儆百。”
刘达举手作势回道。
“不妥,不妥”刘岱连连摆手。
“父亲,达儿自有稳妥之策,他们翻不了天。”
“没有更好之策了吗?”
看着儿子摇头,刘岱思虑之后终作决定:“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做吧,我相信你的能力。”
父子同心,其利断金,刘岱相信自己的这个儿子,有做大事的能力。
百万黄巾都能击败了,如今这小小缺粮之事,又如何能难得倒他。
当初他亲手斩了徐立将军,还提着首级独身入营,那份勇气和魄力,至今仍让刘岱为自己有此虎子而骄傲。
刘达应了一声“诺。”
拜别父亲出了州牧府,直接来到山阳太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