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和陈宫为他报仇,还让我们辅佐刘文弘将军为兖州牧。现在还不是哀伤的时候,快让退回城的兵士分守四面,务必要保住此城。”
程昱在旁边劝解道。
“不错,王将军,退回城的兵士还需要你来统领指挥,斥候回报东缗和金乡的敌军已经向昌邑而来,明日即将抵达,你要率领兵士守住昌邑,等待扬威将军率大军回来呀!”
别驾毛阶也在一旁劝说。
王朗抬头看了二人一眼,咬牙道:“好,我们守住此城,等文弘将军回来。”
于是由毛阶护送刘岱尸体回州牧府,王朗清点退回城里的兵士,出城的一万兵马,如今回来的仅有三千多人。
不过有三千多人已经够了,加三千郡兵,就是六千多人,要守住此城应该没有问题。
而且山阳太守程昱还让昌邑县令召募了城里一千多名壮实百姓,协助守城。
昌邑城北临泗水,重点防御在其他三面,程昱和王朗,还有臧洪各分守一面。
程昱还派出数队令卒,让他们去告知刘达昌邑之事,让其加快回军速度,同时对昌邑的情况有个了解,也好安排对策。
第二日的时候,城下聚集了两万多敌兵,吕布分去攻东缗和金乡的兵马都来到了昌邑城下。
东缗和金乡都只有三四百县吏县兵屯守,面对一万兵马的来袭,他们哪里能守。
叛军未到城下时,县长带着县吏县卒就逃出城去了。
“将军是否确定刘岱已死?”
城下,陈宫向吕布问道。
“我戟已刺穿其身,焉能不死?如今我们兵马已聚于城下,此时应当急攻,此城必可一击而下。”
吕布傲声说道。
陈宫冷笑道:“不可,城中少说也还有五六千兵,强攻城只会徒损兵马,未必能下。若是刘岱真的已死,我们可向城中劝降,而不用费刀兵血刃,便可夺得此城。只要此城一得,将军任为兖州牧,刘达再回,也是无可奈何了。”
吕布跟着冷笑道:“攻城由我来,劝降那是你的事,公台若觉得能劝降此城,那你便去试试。”
陈宫摇铃来到西面城下,向城喊道:“刘使君已战死,现在我们大军围城,东平也已被我们攻下,你们不要再据城而抗,吕布将军本意不愿多杀,只要你们献城而降,所有人皆勿问罪,仍照原职。”
负责镇守西面的正是程昱,听了陈宫之言,向城下回话道:“陈公台,你我本同郡,却不想今日竟是为敌。臧东郡待你不薄,辟你为功曹,而你竟欲伙同贼子吕布谋杀府君,如你这等无耻之人,还有人信你之言吗?”
“况且刘使君身披厚甲,仅负轻伤,并未战死,刘文弘将军率大军即将回到,如我程昱所料不错,到时候今日叛兖之卒,明日便会叛了你们。你若是现在幡然悔悟,将吕布缚斩献首,或许刘使君还能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