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杀了。”
吕布稍微一想:“快,带上你们的人马,咱们从北面出城,去东郡。”
他的意思很明显,先跑到东郡看看情形,如果袁术大军来与刘达相战得胜,自己就可以领兵来与他汇合。
如果袁术败了,自己可以逃往河内依靠张杨。
“诺。”
张辽和高顺分别去统领兵马,随着吕布一起向北城而去。
陈宫和吴资的想法却不同,他们没有了解具体情况,以为只是一小部分兵马作乱,也以为吕布肯定是去了南城。
因而出帐之后,二人都带着人马冲向南城,却不想,还没到南城门处,就遇上了已经进城的于禁。
“哪里跑!”
于禁见到陈宫吴资二人转身想跑,怒喊一声,向其追去。
吴资略微肥胖,跑得较慢,被于禁一刀从后面当头斩下,脑袋被劈开,立即倒地。
身后的兵士立即追上,陈宫和吴资带来的兵士见状,聪明点的知道自己已经跑不掉,立刻丢掉兵器蹲在地上,嘴里大喊:“我归降,我归降!”
于禁的兵士不杀归降者,其他人见了纷纷效仿,蹲地嘴里大喊:“我归降。”
陈宫跑出不远,便被兵士追上,正要举刀砍下,于禁大喊一声:“抓活的。”
于禁明白刘达的心思,陈宫这样的人,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
应该让刘达来明正典刑,这样才会起到威慑的作用。
兵士听到于禁的命令,把举起的刀放下,没有砍死陈宫,却往他腿上割了一刀。
陈宫腿上吃痛,支撑不住,跪倒在地,手上剑已经脱手掉落,十几支矛戟刀箭正对着他,让他一动不敢再动。
人都是有求生本能的,只要还没有立即死去,便会抱着一丝希望。
陈宫也一样,虽然明知道自己很难再活,但也想着刘达没有立即杀他,如果袁术来战胜刘达,还有可能把自己救出去。
于禁让人抬着吴资的尸体,押着陈宫,向西城门杀去。
李整领兵跟在于禁之后,进城之后,一直期待遇见吕布,却连一个敌卒都没有再见到,只好按计划领兵向北城杀去。
此时城中大乱。城中兵马见敌军从南城门进城,不敢往南城门跑,西城门外又有刘达大营,也不敢往西城门跑。
他们见吕布带着兵马往北面跑,只好跟着往北面跑,也有些人往东面跑,以为东面不会有敌兵。
哪想打开东面城门,刚出到城外,便被一阵箭矢射来,死伤不少,他们又只好再回城往北面跑。
于禁领兵攻到西城门,却见城门早已被打开,刘达和吴白带领大军进入城中。
原来城中大乱之后,守卫西城门的守卒便想要开门迎接刘达,以此将功赎罪。
“吕布呢?”
见到腿已受伤的陈宫和脑袋开花的吴资,刘达向于禁问道。
毕竟吕布才是他真正的心腹大患,这是一头猛虎,放他归山,对自己总是一种威胁。
“没见到,可能往北边跑了吧。”
于禁答道。
北边城外有周寻和太史慈,李整又领兵往北边去了,吕布从北边跑也讨不到好,但他还是不太放心,对于禁下令道:“你速带领人马往北边去相助,务求将吕布擒获。”
“诺。”于禁得令,带领兵马往北边追去。
刘达命人守住西面和南面城门,不放一人出城。又令东面的鲁肃和李典进城,一同稳住城中之势。
“你就是定陶县令?”
刘达带着吴白来到太守府,定陶县令和卢星等人都来此相见。
“属下正是定陶县令朱光。”
“听说你也准备打开城门,迎接我大军进城?”
“正是,吕布和吴资等人叛逆作乱,残害百姓,属下早已忍无可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将其诛除。刘使君大军如今候在城外,我才有机会打开城门迎接使君大军。”
“你就是卢星?”
刘达又看向头上仍包着白头巾的卢星。
“属下正是卢星。”
“你今日有功,朱县令同样有功,我曾有言,开城门相纳我大军者,赏百金。我刘达乃是言必有信之人,如今既然是你二人共开城门,我便给你们各赏百金,拿去与众士共分。”
刘达说完,身旁早有人抬着二百金,放到卢星和朱县令面前。
这些黄金其实都是在吴资府中搜出来的,共搜得六千多斤黄金,还有三千多万钱,粮食更是不可胜数。
“将军,属下不敢领赏,只求将军不治我等助逆之罪便是厚恩。”
卢星再次跪拜道。
刘达扶起卢星笑道:“我也说过,只诛吕布陈宫吴资三人,余者概不究问。你们之前只是被迫之举,你们无罪,赏金也须领了,给那些战死的兄弟多分一些便好,快起来吧。”
“谢将军!”
卢星和朱光又向刘达跪拜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