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把典韦一家安排好后,让孙柳去打听一下张严最近的行踪,打蛇打七寸,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产生问题的人。
张严用他的思路跟霍东打交道,而霍东是从军队里杀出来的,暂时还没有这些当文官的思想,两人思路没有相交点。
孙柳来到霍东身边道:“大人张严最近晚上在张家的坞堡内住,白天去城内乐坊,现在就在学坊内听曲。”
霍东问道:“他回到坞堡有没有人烟稀少的地方。”
这把孙柳问住了:“我去再查看一下。”
霍东去叫徐晃与典韦过来让俩人穿好便服有事要办。
孙柳回来后,四人商量好后便跟随孙柳前往埋伏地点等待。
北屈城南乐坊内,几个婢子在跳舞。
“哥,我们现在已经涨到每石三百五十钱了,可那新来的县令还没有什么消息呀。”
张严虽然五十多,但身体还可以,想法还挺多,逗了下旁边的婢子道:“新来的县令识相还好,要是不识时务,我就一封书简上去。”
张严喝了口酒继续道:“要不是他来,把我替下,后来我还何需到处奔走才有个都邮。”说完狠狠的拍了下案,旁边的婢子被吓了一跳。
“别说他了,败我兴致,看把我身边的小可人都吓坏了。”
乐坊内又充满了欢声笑语。
这次行动知道人越少越好,孙柳在前面等着张严过来后来到霍东徐晃旁报信,然后霍东徐晃在路两边的树林旁用埋伏。孙柳继续向前一段找到观望往县城去人的典韦,一同让在动手时间不让人进入埋伏地点。
张严做在马车里,马车前面有两个人,一人架车,一人负责护卫。
张严感觉身体被掏空再加喝多了在车里摇摇晃晃闭着眼养神。
孙柳望风看见正是他查过的张严的车,车后也没有人出现,骑上马赶到埋伏地点告诉霍东后继续走了一段与典韦汇合注意着情况。
霍东看到马车缓慢过来,估计绊马绳作用降低了。
看到马车进入徐晃立马升起绊马绳阻止马继续前进,同时霍东拿战出来拿起弓箭射出,先一箭射死了马夫,在护卫匆忙下车躲避箭时,徐晃上来一刀便结果了。
张严听到惨叫声,哆哆嗦嗦窝在车里不敢下车。
霍东上前挑开遮布,张严道:“哪路好汉……”霍东没有等他说完一刀归西,为了保险又在三个尸体上又补了一刀,在尸体旁扔了一卷太平道经和黄色头巾还有一些太平道符。
完事霍东吹了一下口哨后与徐晃消失在林子里。
孙柳与典韦听到一声口哨,这是事情顺利,两人最后也钻进树林消失不见。
路上剩下三具尸体和像马被抢走只留下坏了的车架还有所谓黄巾贼落下的证据。
张家坞堡内因为张严迟迟未归,派人顺着路来到霍东埋伏点,此时埋伏点已经被县城的官差包围查案。
“族长,族长死了。”张家的人叫道。
徐晃来到来人前道:“你认得这些死人?”
“是的,这是族长,那个是马夫和卫士。”
“我们接到报案,来到杀人现场发现黄巾反贼踪迹,这些符纸,还有太平道书简是你们家主的吗?”
“这,这……”张家人不知道怎么回答。
“要是就是你们私通黄巾贼,不是就是黄巾贼图才害命。还不明白吗?”
“不是族长的,不我们没有些东西。”张家人连忙摆手否认道。
“那结案了,黄巾贼谋财害命,结案了,你们把尸体拉回去吧。”徐晃招呼人撤退。
马上县城里就贴出告示说都邮张严归途遇黄巾贼军劫财被害,为捉拿凶手,保护百姓县城决定增加士兵。
霍东领着典韦几人来到了张家米店的店主家里。
“小民张图拜见大人。”天色已凉但张图额头上的汗却越来越多。
霍东打量着粮店:“张严是你兄长吧。”
张图擦了汗道恭敬道:“正是家兄。”
“县里为了捉拿杀害你哥的黄巾贼决定扩招人马,但粮草不足,而且现在粮价虚高,实是买不起呀。”
张图马上回道:“张家愿出500石粮食供县里使用,我定会竭力联系几家粮店降下粮食价格。”
“如此我代全县百姓谢过张店主了,来日再来拜会。”
张图赔笑送出霍东,看见霍东走远,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日已渐落,他感觉张家就如同即将到来的黑夜,不见光明,他不敢查兄死到底是不是黄巾贼所为,那样会给张家带来灭顶之灾,有时候真相并不是那么重要的。
霍东找来李录与李温到道:“明天张家会送来500石粮食,这样我们又能多撑一段时间,等到种上冬麦,明年我们就好过了。”
李录对张严的死而高兴,他与张严可以说是对头,张严官大一级,处处找他麻烦,今天张严死了让他更畏惧霍东,却不敢抱怨,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