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当如此。”冯立没有拒绝。
三人高兴的走了出来,然后进入鸿宾楼的主楼。
以三人身份,到了二楼肯定是自己选相中的单间。
“公达兄,在我们北屈不只有醉清风,还有葡萄酒也是一绝,各类美食更是品尝不过来,我保你不枉随我来北屈一趟。”于图自信满满的说道。
“多谢于兄盛情邀请,否则我将错过一场人间盛景,不曾想北屈如此繁盛,且不为外人所知,雒阳虽大,却没有这里的朝气。”
“原来北屈未曾这样繁华,乃是霍县令到此使得北屈大变,也使我留恋此地,若非求学,我都不愿远行。但此次求学能使我结交公达兄,乃人生幸事。”
“如此,这北屈令也是大才,我观北屈民者皆有耕,无游走之流民,今天下烽烟四起,有此安宁之地,实为不易。”
“我说错了,他如今不是北屈令了,今年被朝廷任命为河东太守了,现在北屈令是李录。”于图纠正说道。
“哦?不知这新太守年龄多大?”
“比公达兄年轻一些。”于图说道。
这更让这位公达兄惊讶了,如此说来,这位太守今年也就二十多。
“鸿宾楼到了,公达兄,今日你我不醉不归,我北屈酒王今日一定陪你喝好。”于图说道。
于图进来就被鸿宾楼的伙计认出来了,这北屈酒王,第一个喝三大碗能走直线的,从那次后于图就成了鸿宾楼的常客。
伙计热情的招带于图和他身旁的人,准备给二人带到小单间,于图每次来都是小包间,伙计知道他的习性。
于图与他口中的公达兄到达了二楼,正好看见选屋子的霍东三人。
于图生活在北屈,他可是认识霍东与李录的,他连忙施礼道:“北屈学子于图,拜见霍太守与李县令。”
于图说完赶紧用脚了下他的公达兄。
“颍川荀攸,拜见太守与县令。”荀攸也行了下礼。
他立刻就明白站在中间年轻人就是他与于图刚才讨论的河东太守,另一个有胡须的应是现在的北屈令。
李录则没当回事,他出门时常遇到跟他打招呼的。
冯立对于图印象深刻,当时这于图第一个成功挑战喝三碗酒后走三步直线,虽然三步最后倒地。当时在酒肆人认出他是北屈酒王,他直接帮醉清风打开了局面。
“就是你号称北屈酒王吧?”冯立站在霍东侧面退后些问道。
“你是?”于图可不认识这人。
“我就是一商人。喝醉清风,你是第一个喝三碗不立刻倒的,你与这位颍川来人今天这顿酒食我请了。”冯立笑道。
“这酒是你酿出来的?”于图诧异问道。
“我可不会酿酒,不过产出醉清风的酒坊是我的。”冯立说道。他可不能说出他是替霍东管理的。
“如此,那我得多谢你的酒坊,居然能出产醉清风此等佳酿。”于图又单独给冯立行了个礼。
霍东则比较对从颍川来的人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