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立笑道:“还有一个关于你的好消息。”
“什么消息?”
“我大哥叫你前往安邑。”
这让李录有些蒙,这算什么好消息。
“你小子说明白了,别忘了,你未婚妻还是我侄女呢!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长辈。”
李录看冯立只是笑看着他不说话,有些不明白。
“我害怕说出来,结果猜错了,怕你白高兴一场。”
“白高兴也是高兴,你说就是了。”
冯立考虑这件事说出也不会对霍东不利,他就说道:“大哥是并州牧了,但是河东太守的印还在他手里,这个时候叫你去安邑……”
李录听完后瞬间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嘴唇。
“此事当真?”
“你是说河东太守大印吗?我亲眼见到还在大哥案上,你现在是不是赶紧收拾一下去安邑呀!”冯立说道。
“对,对对,我的赶紧去安邑。”
李录从案前起身就往家里面跑。
他跑到家里就喊:“快快,给我收拾下东西,我要去安邑的。”
李夫人这段时间气色比以前又红润了不少,她看着有些手忙脚乱的李录,她以为发生什么大事情。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匈奴打来了?”说道匈奴她也有些慌乱,她可听过不少匈奴人的事迹,残暴嗜杀。
“我要马上去安邑,太守,不,是并州牧找我,赶紧给我收拾东西。”
“你们两个给老爷收拾东西。”李夫人指着两个婢女说道。
两个婢女不敢耽搁,连忙转身去忙。
“唉,你刚才说并州牧是谁呀?”
“霍东,他现在成并州牧了。”李录喝了水说道。
“他怎么又升官了,这次找你是什么事?”
“不知道,肯定是急事,还有要准备好马车与马夫。”
李录没有对媳妇说他可能是太守,不然以他媳妇的嘴巴,不出三天,整个北屈差不多都知道了。
李录拿起包裹,钻进了马车,让马夫赶车前往安邑。
霍东看这两头老虎,这时候已经大铁链子伺候上了,看着鲁秀英往里猪圈里扔着被拔完毛的鸡。
“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它俩了,还让你破费了,买鸡喂它俩。”
鲁秀英笑道:“我也喜欢它俩,毕竟我是看它俩长大的。”
霍东摸了摸下巴说道:“我考虑把它俩放生了,毕竟它俩越来越大了。”
“放生?它俩不得饿死,要不你送给我吧。”
霍东诧异看着她说道:“等着老虎再大一些,它一扑你一个跟头,两口就把你消灭。”
“它们才不会呢,每次我来,它俩见我可高兴了。”
“那是,见有吃的了,能不高兴吗,尤其又是个美人。”
鲁秀英听到后笑的眉眼弯弯,眼睛像个月牙,她看着两个老虎,不敢再看霍东。
霍东岔开话题问道:“你家的琉璃卖的怎么样?”
“很好,我阿父与我大哥天天在琉璃坊里忙着,有许多人在等货呢。”
这时候鸿宾楼来了一个伙计,霍东一看是情报人员,赶紧过去。
来人向霍东出示了他的铜牌子,然后掏出来一个竹筒给霍东。
霍东接过来,然后对着鲁秀英说道:“抱歉,鲁姑娘,衙门里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我要去一趟,你先在这里呆一会。”
鲁秀英对霍东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霍东拿着竹筒来到官署,然后拆开,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白绢,上面写满了字。
是孙建传回来的消息,里面说他到达汉中已经投靠了张鲁,
张鲁是张陵之孙,五斗米道系师。在张陵死后,张鲁父张衡继行其道。张衡死,张鲁继为首领。
张鲁的母亲长得漂亮,“有少容”,“兼挟鬼道”,刘焉又崇信鬼神之术,就常常邀请张鲁的母亲做艺术交流,在床榻上学习鬼神之术,所以张母经常往来于益州牧刘焉家。
张鲁通过其母与刘焉家的关系,让母亲吹吹枕边风,使得张鲁得到了刘焉的信任,暗中扶持他。
孙建得到霍东的指点,他早早投靠了张鲁,现在是张鲁手下,现为祭酒,张鲁让他们都要熟读道德经。
同时张鲁还教化信众平时要讲诚信,生病了应该自我反省犯过什么过错,犯法了可以宽恕三次,如果犯的过错不是太大,可以修路百步赎罪,春夏之时不要杀生。
还别说真有点老子、孔子、庄子相结合的意思。
孙建还说现在刘焉最近又加强了对张鲁的支持,孙建的部下也在逐渐增多,现在已经有五百多人。
霍东看完后,写了封回信,告诉孙建继续支持张鲁,并告诉他最近一年内最好不要派人联系。
因为关中即将大乱,传递信息太危险了,容易被人截获,走漏消息。
写完后,霍东把信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