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这是根据大家的水平而言的。”
李思文看着孔颖达,然后说道:“你以为,孔圣和你们一样,还是以为你们和孔圣一样?你们觉得蒙学难,难道孔圣也会这么觉得?
如果他觉得难,为什么他不说蒙学难,要说有教无类呢?
你这是在断章取义,这是在让孔圣抹黑,你这个孔圣后人,对外还是不要宣称是孔圣后人了吧。”
“你不是孔圣,你如何得知先祖是这个意思的呢?”
孔颖达看着李思文,然后说道:“你又怎么推断出他的意思是你的意思,而不是我们大家认可的意思呢?”
“你想让我认可你所说的也很简单。”
李思文看着孔颖达,然后说道:“你说孔圣说,百姓只要按照指引去做事情,不需要让他们知道其中的道理。
那好,你现在去吃一斤屎,不问缘由,我就承认你所说的是对的,若是不能,那你就是在放屁!”
“竖子!”
孔颖达当场就喝道:“你可知老夫乃是国子监祭酒!一再羞辱老夫,你有什么资格?”
“什么资格?”
李思文笑了笑,然后说道:“老而不死是为贼,你这老贼,虽是孔圣后人,但是一味给孔圣抹黑,人人得而诛之!
孔圣的思想,乃是圣人之言,吾等之信仰,既然尔已解读孔圣之意,此意就是汝之信仰,为了信仰,连吃屎都不愿意,你敢还说你是儒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