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主。”孙仕良打断了冷月与褚建国的谈话:“有件事比较紧急。”
“恩,你说。”褚建国对孙仕良一向非常信任。
“那个叫滕毅的警察,刚出现在了楼下。”孙仕良说着看向了冷月:“应该是冷月引来的。”
“什么?!”冷月一拍,从沙发上跃了起来:“怎么可能!”
“你确定?”褚建国眉头一皱,却没有慌乱。
“确定。”孙仕良点了点头。
“他人还在吗?”褚建国将目光投向了落地窗。
“走了。”孙仕良走到窗边,又确认了一次。
“哼。”一丝阴霾浮现在褚建国的额头:“瞧你干的好事!”
“这……他,怎么会盯上我的?”冷月身上直冒冷汗。
“我想,问题应该出在陌之那里。”褚建国想了想,推断到:“你被陌之发现并出卖给了警察。”
“啊?这……”冷月陡然想起了交警的事,顿时如瘪了的气球一般,焉了下来。
“都主,要不要找人把那警察……”孙仕良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不急。”褚建国摆了摆手:“我估计警察知道的不多,陌之也不可能跟他说起觉醒者的事,想来,定是找了其他的借口,将警察的注意力引到了我身上。”
“那我们就这么不管吗?”孙仕良朝冷月投去一眼,眉宇间均是不满:这个冷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唉”褚建国长叹了一口气:“看来,搜寻霸王下落一事,得加紧了……”
“好的,都主,我这就……”孙仕良正想说什么,却被都主打断了。
“你们先出去吧。”褚建国挥了挥手:“仕良,你在外面盯着,千万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
“都主,你要……”孙仕良一惊:“可是,这样的话……”
“呵呵,不用担忧。”褚建国一笑,似乎对孙仕良的忠诚很是满意:“我自己的事,大致也有些眉目了。”
“真的?!”孙仕良脸上露出一抹欣喜:“恭喜都主!”
“好了,出去吧,没我指示,不要进来。”褚建国看也没看冷月一眼,转身步入了另一个单独的房间。
“孙哥,都主他老人家……?”走出别墅,冷月不明白都主和孙仕良的对话,想打听打听。
“做好你自己的事吧。”孙仕良没有给冷月好脸色看:“你先走,这里不需要你了,有事都主会通知你的。”
“好吧。”冷月钻进了厢式货车,一个盘子,将车甩了出来,一脚油门,离开了小区,脸上却挂满了不屑:妈的,你不过就都主身边的一条狗,居然还敢给老子甩脸色……
孙仕良看着货车离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他没有也不可能告诉冷月,关于都主最大的秘密。
“众位爱卿,本公有意变法,不知可有高见?”秦孝公高座龙庭,微笑的看着庭下一众大臣。
“臣反对!”甘龙当先而起:“臣听说圣人不改民俗而施教,有智慧的人从不会改变法度去治国,只有这样才能让官吏习惯,保百姓平安。”
“臣亦反对!”杜挚紧随而至:“现我大秦风调雨顺,百姓丰衣足食,正当是休养生息的时候,若加之以变法,恐会产生动荡,置国家于危难之间啊!”
“臣亦反对!”“臣亦反对!”……
庭下群臣纷纷跪拜,无不反对秦王变法,可唯独有一位不惑中年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一脸傲气,没有说话。
“商君,你的意思呢?”秦孝公看着中年微笑着问到,眼神中带着些许戏谑。
“吾王圣明!”中年人双手一合,弯下了腰,庭下群臣纷纷暗道不好。
“臣以为,变法一事,必当推行,绝无二路!”中年人说完,直起了腰。
“商鞅!你少在那儿危言耸听!”甘龙气急败坏的吼到:“你一个魏国人,成天鼓动吾王变法,到底是何居心?!”
“就是,到底是何居心?!”群臣们跟着开始起哄,这个商鞅,一从魏国来到秦国便被孝公重用,平步青云,怎能让这帮老臣们不心生妒忌?
“众卿稍安勿躁,且听商君把话讲完。”秦孝公和颜悦色的平息了众人的愤怒,并向商鞅抛去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谢吾王。”商鞅点了点头,长袖一甩,指着甘龙说到:“尔等之言,实乃市井之论!怎配空居此高堂之上?!在下听说,智慧之人制定法律,愚蠢之人才受制于法律贤达之人更改礼教,无能之人才拘泥于旧礼!今四方列强,群雄逐鹿,我秦虽大,却大而不强我秦虽广,却广而不富若一心只想守于安乐,不出数年,必被崛起的他国当鱼肉般瓜分,届时,何来大王的威严,又何来你们的富贵?!”
甘龙等人知口才远不及商鞅,心中虽不服,却也不好开口,只纷纷向商鞅投去了愤怒的目光。
“那依爱卿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