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青青!”随着几声高呼,小帅看清了来人,不是别人,却是镇上书店的朱老板,因书店就开在青青家隔壁,除了试炼,青青就是逼着小帅从书店借来史书整晚整晚的读,故小帅跟朱老板也算熟稔。
“朱老板,这么着急,找我有事吗?”舒青青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的朱老板,问到。
“不好了,不好了!”朱老板喘了几口气:“青青,你父亲被人带走了!”
“什么?”舒青青一惊:“你说什么?我父亲被谁带走了?怎么回事?”
“我早上一开门,便正巧看见你父亲昏迷着被抬在担架上,两个男人将他抬上了一辆厢式货车。之前我没见过他们,于是便问了一句。哪知道这两人只说是带你父亲去看病,其他什么也不说。”朱老板说到:“我又问他们说你在哪儿,他们也说不出。我想这么大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啊,于是便招呼邻居们先拦住车,这才赶紧上山来找你。青青,你不知道这事吧?”
“不知道。”青青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突然想起小帅说过要带父亲进城看病,于是将目光投向了小帅。
“不是我。”小帅摇了摇头:“我们赶紧下山去看看吧。”
“嗯。”舒青青点了点头,当先向山下冲去,小帅也迫不及待的跟了上去。
“哎,你俩”朱老板刚跑上山,又着急忙慌说了一大气儿,还没缓过气来,哪能追得上心急如焚的两个年轻人,顿时被落在了后面。
“嘎吱”,没走几步,地下突然窜出一把树根,缠上了朱老板的脚。
“什么情况?”朱老板一愣。
“嘎吱”,树根竟然像人的手一般灵活,轻轻一甩,便将朱老板甩到了树荫,跟着树枝像瀑布一样垂了下来,将朱老板牢牢的捆在了空中,连嘴也给堵上了。
“咦?朱老板呢?”小帅回头看了一眼,却没发现朱老板跟来。
“没事,他认路。”舒青青着急回家看父亲,哪还顾得上朱老板。
“哦。”小帅想起厢式货车,想起与世无争的舒怀山,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怀疑,这件事,很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
“青青。”小帅一边跑着一边说到:“万一一会儿发生什么事,你记得不用管我,先冲下山救叔叔。”
“什么意思?”舒青青听着眉头一皱。
“我怀疑,这件事,跟我有关。”小帅内疚的说到,之前自己还琢磨了一整晚,要不要把舒青青卷入这场纷争,看来,不等自己出手,事情便已主动找上门来了。
“跟你有关?”舒青青不明所以。
“先不说这事,回头我再详细告诉你”小帅正说着,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之所以没有摔倒,是因为当小帅低头看时,发现自己竟然被从地下钻出的树根盘根错节的将整个下半身捆了起来。
“青青!快跑!”小帅暗叫不好:该来的总算还是来了!
就在这时,天空中响起“嗖嗖”得破空声,转眼,一簇无形的箭如天女散花般洒了下来,虽说是洒下来的,但看那闪电一般的降度和锋利的箭刃,把这两个小家伙射个对穿是再轻松不过了。
“夺魂!”两人异口同声的喊道,花木兰应声而起,眨眼的功夫,苗条的身影已跃上半空,一根长棍如幻影般舞得滴水不漏,将射向两人的气箭纷纷破除了去。
地面上,霸王恐怖的身影也傲然而立,先前缠绕小帅的树根早已灰飞烟灭。
“哪里逃!”花木兰心念一动,发现了射手藏身的位置,一个飞步冲了过去。
“花将军休走!你的对手,是我!”突然,树后转过一人,硕壮的身形,忠诚的面孔,虽只穿着件单薄的布衣,但在那儿一站,便是威风凛凛,颇有一身大将风范。
“申包胥?!”花木兰心下一震:这人可不好对付。
“花将军,指教指教!”申包胥说着,反手从身后抽出一柄厚背刀,丝毫不给花木兰踌躇的空间,一刀劈将过来。
“哼。”花木兰心中一气:难不成,我还怕了你?
想着,长棍一送,如蛟龙出海般直取申包胥的中门,整根长棍都因破空的压力,被引得嗡嗡震荡。
“好劲的棍法!”申包胥心中一凛:花木兰,果然名不虚传。
可申包胥毕竟是经历过大江大河的人,身手和应变又岂是等闲?只见他重刀一收,身前一横,刀面堪堪架住了长棍的来袭。
“叮!”一声高亢的金戈,花木兰和申包胥各退了一步,两人初次交手,竟是平分秋色。花木兰胜在巧和速,申包胥则胜在胆和力。
“再来!”花木兰二话不说,蛮腰一拧,长棍如毒蛇吐信般向着申包胥缠打过去。
“好棍法!”申包胥两眼一瞪,深知棍软如蛇毒的道理,棍子但凡用得像打铁般硬的,都不可怕可若能将棍子使成蛇一般柔韧,那就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