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刃有余。更有符堂的金丹真人时不时开一两门课,林思远也尽力去听讲。
可以一直说走的是正规道路,学院派的东西,毕竟天罗道符堂的教导如果不算是符道上的正规道路,那又有什么算呢。
所以听到几个野路子处理方法的时候,林思远楞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原来可以这样做,效果还不差。
光光从这个来说,此次林思远来云符会就没有亏。
而在另一处,白渊与人对话。
“什么,林思远画出了九曜清虚符,还是最好的那一张。”白渊语气夹杂着震惊与怀疑。一个掌握了剑气雷音的剑修,同时符道出众,这算是怎么回事。
“不用多想,事实就在面前,林思远画的九曜清虚符就是最好的,甚至远远超过辛老三画的。”
“几乎将残缺的九曜清虚符完全补全了。辛老三画的根本不能与之相比,差了不止一个层次。”
白渊对面,一个相貌平平无奇,扔进人堆就认不出来的筑基后期修士站着。
还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可惜他是甬城镇守使,否则必要想办法将他诓过来,这个可是能够在遗迹中派上大用场。”
白渊有点惋惜,如果能够将林思远弄过来,想必远胜过辛老三。
有优质产品为什么要选一般的呢,可惜林思远背后有天罗道。
光是天罗道三个字就让白渊不敢动手脚,天罗道对于在天罗道境内土生土长乃至西境土生土长的修士的威慑力,是王忠这样来自中州的家伙是无法体会的。
像白渊这样游走在天罗道体系之外的家伙,他对于天罗道既畏惧,又羡慕,想要接近但又不得不保持距离。
他的心里埋藏着一丝恐惧,这是对天罗道这个庞然大物的畏惧。
而白渊对面那个相貌平平无奇的筑基后期修士,冷笑,面露讥讽的神色。
“天罗道又如何?”
“你我铸就金丹之后还会怕一个天罗道?”这句话说完,这个相貌平平无奇的筑基后期修士似乎也意识到不对,不是铸就金丹就不怕天罗道,如果天罗道想杀人,即使是金丹真人照样杀。
“大不了到时候跑路,去血魔宗境内,去六欲宗境内,如果还不行,就跑的更远,去中州,去南海。”
“你我在这里蹉跎了几十年的时间,不就是为了铸就金丹么,虽然这些年在遗迹中得到了些许好处,但这些好处能帮助你我铸就金丹么?”
“如果这次能够成功打开那个偏殿的话,玄阴化灵丹就到手了,根据记载,玄阴化灵丹就在那个偏殿里,而在冲击金丹的时候服下玄阴化灵丹,可以凭空增加两成成功几率。”
两成说起来算少,但真正算起来足够让每一个筑基后期修士疯狂。
这样的丹药拍卖几百万灵石乃至上千万灵石都不足为奇,而且往往有价无市。
根本没有人卖。
“但毕竟是天罗道。”
白渊有些困难地张开了口,他知道自己已经倾向于哪个决定了,但是还是希望有人来说服他。
毕竟天罗道给他留下的恐惧,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了。
他曾经也是家族出身,但在他筑基不久后,家族就覆灭了,仅仅一夜,家族就覆灭了。
要知道他出身的白家与林思远出身的山城林家相比,可是一点也不差。
同样有一位金丹真人,但在天罗道手上,仅仅一夜就全部覆灭,包括那名金丹真人。
只是因为白渊当时外出游历才逃过一劫,等白渊回到家族驻地时候,看到夷为平地的家族驻地,废弃的建筑,断壁残垣。
恐惧与仇恨在白渊的心头环绕,在恐惧与仇恨中,恐惧占的比例相当大。这件事甚至隐隐成为了白渊的心魔,即使过去多年,心态平稳了,但这件事的心魔在他心中一直挥之不去。
对于天罗道一直是忌惮敬畏和夹杂着一丝恐惧。
如果有的选,白渊真不想接触与天罗道相关的人,但到底是经过了上百年时间的平复,心态还是有的,不至于完全一听到名字就惊慌失措。
这位相貌普通,平平无奇的筑基后期,见状已经明白了白渊的心思,只要有人再推他一把,他就会答应。
于是说道。
“即使得罪了天罗道又如何,大不了一走了之。”
“要知道偏殿中未必只有玄阴化灵丹。”
“未必没有其他可以提高几率的丹药。”
“只要铸就金丹,哪里去不了,血魔宗,六欲宗,松林派。乃至中州,南海。”
听完这些,白渊脸上的犹豫神色已经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果决。
淡淡说道。
“既然如此,就直接多叫几个人,把能叫的动的符道高手全叫上,这云符会我开了几十年了,连金丹真人我都请来过,都要走了,不把云符会最后的价值压榨出来。”
“我怎么能甘心呢。”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