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哥呢?”
“都回去了。”宋大江道,“昨天就把行李打包好了,过年了,归心似箭啊。”
“是啊……”江森笑了笑,心里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触。
他好像在哪里都差不多,勤奋小区的房子,也顶多就是他的落脚点,还谈不上家。
“你早点睡吧,最近辛苦了。”江森说着,身上汗津津的,拿了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今晚考完试,身上卸下巨大的压力,他站在花洒下面,大冬天地洗着热水澡,不知不觉,就比平时多洗了五六分钟。出来后精神抖擞,然后换上干净衣服,把内裤挂好,就拎上兔子,大晚上的十点多,又再次出了门。
十点半,江森走进叉叉酒店大门。
酒店内温暖如春。
几个前台的熟面孔,微笑着指了下电梯的位置,没让他拿房卡,说明安安今天肯定在屋里。
江森朝她们点点头,拎着笼子,大步朝着电梯走去。
前台小姐们,互相间马上又议论起来。
江森和安安这点不存在的奸情,已然世人皆知。
进了电梯,很快上到20楼。
这一回江森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就没上回那么紧张了。
因为内心没有多余的想法,所以非常坦荡。
走到2022房门口,他按响门铃。
没等几秒,房门一开,安安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身材凹凸有致得异常惹眼,拉住江森的手,赶紧把江森带进屋内,然后房门一关,径直就往江森身上扑。
她紧紧抱住江森的腰,整个人贴在江森身上,喘着气,却什么话都不说。
原本想着扔下兔子就走的森哥,顿时就觉得,房间里的气氛不对劲了。
他一只手搂上安安的后背,慢慢屈膝,先把笼子放下,然后不知道该说什么,把安安抱起来,走到床边,坐下。两个人对视几秒,安安忽然捧住江森的脸,把嘴贴了上去。过了几秒,她脸蛋红扑扑的,脸颊发烫地贴着江森的胸口,“初吻哦……”
江森舔舔嘴唇,大脑还有点空白。安安抱紧了他,连身体都滚滚地发热,额头、脖子微微出汗,她明显在颤抖,可又抱得那么坚定,憧憬而紧张,连耳根都红透,小声道:“我骗妈说,学校还有考试,故意在这里多住了好几天,就特意等你今晚考完过来……”
她说着,突然仰起头,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床沿上,目光和江森的双眼齐平,那仿佛透着水雾的眼直勾勾盯着江森,可爱又漂亮的巴掌小脸,明显精心打扮过,那似张似合的温软红唇,冲着江森,吐着热气:“晚上不要走了,好不好?”安安抓住江森的手。
江森喉咙发紧,嘴里发干,任由她抓着手,内心深处,有一种叫意志力的东西,逐渐走向崩塌……此时此刻,再不动手,那还是男人吗?太监都不如啊!
“好。”江森淡淡一句,突然吻住她。
酒店房间昏黄暧昧的灯光下,两具年轻的身体,很快纠缠在一起了。
兔子笼里,宾宾睁着红彤彤的双眼,但视线马上就被江森扔到笼子上的裤子遮住,只能影影绰绰看到点剪影,长长的耳朵,伴随着酒店大床席梦思轻微的颤动声,微微抖动着。然后再接着,就是安安如泣如诉的浅唱低吟,和某人憋了四十年的喘息……
这一夜,江森的发挥非常可以。
除了最初阶段因为环境不耐受,快速缴械了一次。
不过随后的第二次和第三次,就越战越勇。凌晨一点多,江森终于尽兴完事儿后,安安已经累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抱着江森,沉沉睡下,甚至打起了微微的鼾声。然后等到清晨五点出头,江森生物钟使然地醒来,抱着怀里那软乎乎的身子,整个人瞬间清醒。
妈的,中招了……
接下来怎么搞?
向她求婚吗?
年龄到了没?好像还不能领证是不是?
然后昨晚上貌似也没有做安全措施,要是她现在体内已经有小朋友,那十个月后也就是今年11月,自己就该当爹了,如果生男子叫什么好?女孩子叫什么?不过最好还是龙凤胎……
那坐月子是要让她来照顾吗?话说这年头,申城应该有月子中心了吧?
申医的附属于医院产科到底靠不靠谱,这边的儿童医院好像挺出名是不是?
那我明年要不要休学一段时间照顾孩子?
不过话说最麻烦的还是安安她爸吧?
万一被人扒出来我岳父是放高利贷的,而且还在刑期内,那特么会不会负面影响很大?
我草!完蛋!
那我们的孩子,将来不是不能入党、不能考公务员,各种政审通不过了?
江森想到这里,瞬间整个人冷汗都下来了。
这特么的,昨晚犯大错了啊!
一觉毁三代啊!
江森越想越不对劲,可是低头在看看躺在他怀里的姑娘,他总不能因为这种原因,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