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灯火摇曳,大殿之中,有人冲上去。
“怎么,想要杀我?你来杀啊!友伦就因你野心死了,你对得起你二兄?!”朱全昱挣开又冲上来拉他的儿子,转过身怒瞪朱友谅,“孽子,也有你一份,往后别说我儿子!”
说完,拂袖转身径直离开了席间,只留朱温、朱友谅、朱友珪、朱友文一家子尴尬的站着,周围文武也不敢过来劝说,不过倒是明白,梁王是不会杀他这个兄长。
“散了,散了”
朱温看着摔门而去的背影,咬紧牙关挤出这一声,见周围人没动,不由大吼:“滚,都给孤滚出去!!”
一帮文武、城中官员,还有朱友珪等兄弟顿时作鸟兽散,逃似的跑出宫殿,只有李振还在,他弯腰捡起地上摔碎的杯盏放到桌上,随后去取了一盏玉杯重新斟满。
“梁王,自古成大事者,无不举步维艰。”
“孤懂!”朱温一口饮尽酒水,想起刚才兄长那番话,努力将怒气压回去,今日若是换做旁人,早将对方杀了,全家老小拖到大街上一一砍头,可那是他兄长,从小陪着母亲吃了不少苦头,自己早年还未发迹,没少接受兄长的接济,就算今日对方再出格,他也不会对亲人动手。
“你也下去,孤想静静。”
李振小心退后,脑里却在想,静静是谁对了,这个时候梁王该有作陪才是,常伴身边,也知道,这位梁王可是最爱人妇。
忽然想到一个人,嘴角勾了勾,挪开的脚步又回来,“梁王,不如找些乐子,烦心事便一扫而空。”
“什么乐子?”
“听说何太后貌美”
看着小人表情的谋士,朱温闭上眼睛,脑中不由浮起往日何太后的容貌、身段,若是脱下那身厚重的衣裙,该是多娇嫩
朱温想到妙处,舔了下嘴皮,嘿嘿笑了起来,当即起身带了侍卫,径直出了这间大殿,向北进内苑,皇宫上下俱是他的人,自然没人阻拦,侍卫一一躬身行礼之中,来到何太后居住的晨香殿。
守在外面的两个小宫女则是太后从长安带过来的贴己人儿,远远看到过来的甲士,以及为首的朱温,吓得急忙去敲门。
“太后,不好了,梁王带兵来这边。”
此时早已睡下的何太后被拍门,以及宫女的喊叫惊醒,她此刻只着一身亵衣亵裤,贴身轻薄,勾勒出美妙身段。
她揭开帷帘,下地套上凤鞋,刚披上一件单衣,外面就传来宫女阻拦随后被推开的声响。
嘭!
门扇一下被蛮力撞开,跌跌撞撞被余力带进来的宫女就被侍卫给拖了出去,下一刻,朱温走了进来,手中佩刀随意丢去了桌上,边解腰带,边朝凤床走了过去。
何太后早就吓得不轻,见他浑身酒气,双眼通红,外面更是对方随身甲士,想要反抗肯定不可能的。
“梁王,我是太后,你深夜如此做派,不怕”
“怕?孤走到这一步,还怕什么?”朱温解下翠玉带在手里晃了晃,“太后,你如此年轻美貌就丧夫,深夜定是孤寂难眠,不如好好陪孤,往后你母子,孤也会善待的,去穿上凤冠凤袍,让孤好好把玩一番。”
何太后连连摇头,死死揪着衣领向后退,眼泪跟着流了下来。
“梁王你不能这般做”
“不听话可是受罪的。”朱温笑容冷下来,有些不耐烦的起身,那边,何太后急忙跑去圆桌另一边,与过来的身影拉开距离,声音哀求:“梁王,你不能这般做我我与尚书令已有有私情”
过来的脚步停下,朱温愕然的看着对面梨花带雨的美貌妇人,“何时的事?”
“梁王迁我亡夫来洛阳途中亡夫遇害那晚”
朱温瞪着眼睛,先前兴奋的劲儿渐渐消退下来,皱眉嘀咕。
季常果然是季常,下手比孤早啊难怪刚来洛阳,孤打太后主意,他推三阻四,劝我先忙他事。原来是不想孤碰当真可恨。
嘀咕几句,朱温看了眼何太后,这般美貌,成熟的身段,不由叹口气,好友的女人,若对方没同意,用强的终究有些不美。
唔还是等他回来,商议一番,我将最喜的王氏给他玩,我玩何氏想来他不会拒绝。
想罢,重新泛起笑脸,将何太后逼到屏风那,伸手在她下巴挑了挑,轻笑着转身将腰带、佩刀拿过手中,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梁王。”
等候外面的李振见朱温这般早出来,手里还提着腰带,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不会是早他没多想,快步上前,“梁王,何太后身子的滋味如何?”
然后,呯的一声,他脸上多了红红手印,摔去地上。
朱温将腰带丢给被侍卫拿住的侍女,让对方给他缠上,看了眼地上捂脸爬起来的书生。
“少在孤面前胡言乱语,这些话也是你该说的?”
言罢,腰带也系好,朱温叫上李振出宫,准备起草禅让皇位的事。
到的第二日一早,携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