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对于脾性自然也是了解的,李嗣源在那边立了大功,岂会放人?
“呵呵,兄长有所不知”
李嗣源看着说笑过后,李存审眼神露出质疑,也不慌张,叹了口气后,将长安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给这位义兄听。
“呵,那耿青当真小家子气,打死一个皇帝,还比不得死一批新兵,难怪十年来,还蜗居长安。”
李嗣源看着这位已到知天命年龄的义兄,依旧如年轻人般豪迈粗野,不由笑了笑:“兄长莫要这般说,雍王虽昏庸,可这些年多少对嗣源颇为照顾,这份恩情还是要记下的。”
知晓两人是如何回北地的,李存审也就没那么疑虑,扯开嗓门宽慰他两句,又说起晋王李存勖英武非常,如今晋地治理的井井有条,那边不留他,大可就在太原好生待着,辅助晋王成就大业。
“兄长说的是,回来途中,嗣源便这般想的。”
两人边聊边行,快至太原南郊,五里处,已见到一字排开的兵马,旌旗林立,刀枪如林,一股杀伐之气蔓延。
明眼人都能看出一丝端倪来,李存审皱了皱眉,下意识的看去身旁的李嗣源。
“嗣源你看,晋王这可是看重你啊,这么大的排场,为兄都未曾享受过。”
李嗣源只是笑笑,与另一边,名叫阎宝的将领拱了拱手,便独自骑马走去前方,远远能见华盖下一骑金盔银甲端坐马背。
两人相隔甚远就在对视,片刻,李嗣源勒停马匹,翻身下来,躬身拜下。
“旧臣李嗣源,拜见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