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的名声在外,这样的相貌,便是不好色,这色也要好他吧?”
当下哈哈笑着去馋扶自家大侄子,
“好侄子!快快请起!”
叔侄二人见面都十分亲热,尤明礼又将自己两个儿子指点给尤晨光道,
“这是你两个兄弟一个尤维光,一个尤显光”
兄弟们这厢又见面行礼,尤晨光打量这二人,见得他们二人生得皮肤黝黑,身形比自己削瘦一些,面容却是生的塌鼻细眼,并不好看,与那京城里的尤明礼倒是有几分相似。
尤得礼见侄子打量自家两个儿子,便笑道,
“这两个小子没有大侄子生的好看大侄子这相貌倒是不似你爹!”
尤晨光嘿嘿一笑道,
“六叔,你这话我在京师都听人说腻了,我长得似我娘,幸得不似我爹!”
尤得礼听了哈哈大笑,
“正是!正是!我记得三嫂当年可是我们这处出了名的美人儿,幸得你不似你老子,如今你这模样嘛当是这帮小子们中第一俊俏的了!”
他如此评价,两个儿子倒是毫不介意,反倒连连点头道,
“晨哥果然是比我们都好看怪不得能引那么多小娘喜欢!”
这名声都从京城传到宁波府来了!
尤晨光听了毫不着恼,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左右一勾两个兄弟的肩膀,悄声道,
“同你们讲,想要小娘喜欢,可不能光靠脸蛋儿”
说罢挤眉弄眼道,
“改日你们若是肯带我去见识见识这南方佳丽的妙处,我便传你们几招如何?”
那二人也不是甚好鸟,闻言立时双眼一亮,连连点头道,
“晨哥可不能食言!”
“嘿嘿!你们不食言,我必也不会食言的!”
三人一见面便是臭味儿相投立时便混做了一堆,待到从宁波回转鄞县时,三人已是好得穿一条裤子了!
即是回了老家,自然要见过不少亲戚,尤晨光顶着一张好看的脸,又一张抹了油的嘴,却是得了不少亲戚好感,众人私下里都纷纷议论,
“老三那儿子,我瞧着除了有些好色之外,倒是没旁的毛病!”
这回到家里几天,却是将家里颜色好些的丫头都调戏了一个遍,有一回见着大夫人跟前的鸳鸯好看,还寻着机会摸了那丫头的手,那丫头可是个烈性子,当时便抬手一巴掌,被那小子身边的护院给挡了,倒是激得那小子凶性大起,当时就要拉了人进房去,幸亏得了信儿的大夫人及时赶到,才将人给拦了下来。
在众人看来这不就是个得宠的丫头嘛,
“这人不风流枉少年,少年好色也是常理嘛!”
若我是大夫人便将那丫头送了这小子,讨好讨好他远在京师的老子,以后子弟们上京赶考也好得个照应!
亲戚们如何议论,尤晨光是不得而知了,待得代父吊唁了远房的叔祖之后,却是声称要玩遍东南,这厢领着尤维光和尤显光先在宁波府里的风月场所流连起来。
这尤家家大业大,子弟们出门在外倒也都不差钱,不过却是没一个比得上尤晨光出手阔绰,便是见惯了东南富庶的尤维光和尤显光都暗暗咋舌,
“京师果然是天子脚下,比起我们这处也是不遑多让”
二人这厢更是死心塌地的跟着尤晨光混,这厢在宁波府混了七八天,却是天天都去捧那芙蓉姣的场,那芙蓉姣在宁波也算得头号名妓了,等闲人物轻易是见不着她面的,那尤晨光却不知使了甚么手段,除却头一晚砸了重金点了芙蓉娇之外,之后每回去却都是芙蓉娇推了客人过来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