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老者叫住了虞书蝶，快步走回店里，取了一套衣服和一双鞋，递给了她。

“去那种地方，你这连乞丐都不如的装束可不行，这套衣服是许多年前我女儿遇害时穿的，那时她和你差不多大，应该正好穿得下。”说着，老者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巷：“那条巷子里没什么人，还有公共的饮水处，你可以去那里梳洗一番。”

“...谢谢。”虞书蝶没有拒绝，只是深深的望了老者一眼，又记了一下这家店铺的名字。

萍水相逢，能帮助到这种程度已经相当不错了，至于在小巷里换衣服这种事比起以前的羞耻心训练实在不值一提，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实际上，就算老者邀请她进屋，她也不敢去，对于陌生人，她还是防备心很重的，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几个大汉等着把她绑了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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