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
骨仪骂了一句,然后突然大笑起来。他周围的几个校尉都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不敢说话。
甚至觉得骨仪的笑声令人毛骨悚人。
“你们说……”骨仪说了一句话就又忍不住要大笑,他手指着城外的义军,好像看到了乐不可支的事。
“你们说,这是不是李渊耍的诡计?”
有个校尉试探着问道:“郡丞是不是说,这些人马都是故意来引我们出战的?”
“难道不是吗?哈哈哈!”
骨仪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骂道:“狗日的李渊,知道大兴城攻不下来,就玩这一套。你说我们会不会出城去追杀他们?”
“当然不,既然郡丞都说了这是他们的把戏,我们为何要上这个当。”
有校尉说道:“郡丞你们看,这支人马连一个云梯车和吕公车都没有,你说他们要怎么攻城?”
“这些龟孙就是来骂阵的,李渊也真能把我们当成傻子了。”
骨仪揉着自己笑得有些酸痛的下巴颏,点点头,“让他们猖狂,也让他们骂,谁理他虽是孙子……最后是等他们进到二百尺以内时,再让他们尝尝爷爷们的厉害。”
“郡丞说得好,昨日,听说李渊丢下了整整二万具尸首,今日,我看他们也是来送人头的。”
“叫几个善射长弓的,给我忍住不出气。等他们近了射死叫得最凶的那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