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猜中了的事只有他知道啊。”
高惠通见他不说,就不好再问。
当晚,大军将士都加肉加酒。
酒酣耳热之际,高惠通就私底下悄悄的问房玄龄。
“先生,你说将军那一着棋甚妙,不知你说的是哪一着棋?”
房玄龄已经喝得有些醉眼朦胧的。他是记室,不像柴绍和何潘仁他们,还有军务在身。所以,他是放开在喝。
他笑扯扯的,舌头打着卷,说道:“惠……惠通姑娘……你想知道?”
“嗯,这事先生已经看穿了,我看其他人好像也都领悟到了,唯独就我什么都没领悟到。我觉得我笨死了,先生你提示一二。”
高惠通是故意这样说,别的人其实领悟到没有她也不知道。
房玄龄摇摇头,“这事我……我可不能乱说。”
“什么叫乱说,我问过将军了,他让我来问你。”
“将军……他真这么说?”
“当然,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我都快急死了。”
高惠通夸张的说着,又给房玄龄的酒杯里斟了一杯酒。
“那好,我告诉你啊,你……可别……对其他人说啊。”
“嗯,你说!”
“我们将军啊……他非常的聪明。”
“这我知道,他当然聪明神武,要不然怎么可能得到那么多人的爱戴。”
“他把这些……这些霹雳炮……炮啊,送出去……那是非常的……非常的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