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叫住刘文静和刘弘基。
“你们说,秦王病得如此沉重,军务上的事,我们势必要分担。但薛仁杲这人如此狂妄,他要决战难道我们就怕他吗?”
刘弘基道:“司马,秦王已经说了,不要决战就不要决战,这可是秦王刚吩咐的事。”
殷开山不以为然,道:“秦王是染了重疾,他心力不济才说这种话。他要是好好的,肯定也是要决战就决战。”
刘文静默然了一阵,说道:“司马的话有道理。薛仁杲才在扶风吃了亏,现在我们反而怕他,这有点长他的志气和威风,不如我们乘势灭了他的威风。”
刘弘基摆摆手,“你们两一个是长史,一个是司马,秦王刚把军务托付给你们,你们就准备改弦更张,这可不好。”
殷开山已经动了心思,说道:“你不懂,我们这是替秦王分忧。我们不能把劲敌留给秦王。秦王要是一时半会不好呢?我们就一直这么看着西秦的兵马得意?”
刘文静也附和道:“我们唐军也是兵强马壮,又从未在薛仁杲身上吃过亏,这次不把薛仁杲生擒了,我等只是空守高墌,才是真的对不住秦王。”
刘弘基知道自己坚持也没用,长史和司马两人都说要战,他只好无奈说道:“你们是长史和司马,你们说怎么办?”
“秦王静心养病,我们不去打扰他了。明日,我们就列阵城西南一块空旷之地,与薛仁杲决战。”
刘弘基道:“霹雳炮还在后面,就不能等两日。”
殷开山嗤笑一声,“离了霹雳炮我们就不能杀薛仁杲了,我才不信。”
三人于是就商议定,准备瞒着李世民,离高墌城去寻机决战薛仁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