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手已经从旁边伸了出来,好像摘果子一样,轻轻巧巧的那么一拗,就把那颗属于自己兄长东君的青色明珠从空中摘了下来,随后指掌一翻,明珠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接着,泰山府君就看到一个一袭白衣,英俊潇洒的道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侧,他的手中还握着一把闪烁着金色光芒的木鞭,对着自己的后背就是一鞭砸下。
“金天王,撒泼瑞艾斯!”
把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蒿里山神和财神身上的泰山府君完全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一个白衣道士悄咪咪的躲在暗处准备打他的闷棍,以至于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砰!
一声闷响之后,泰山府君直接被一鞭抽的从大殿中央的位置上打着滚的翻到了大殿的侧面,直接撞在了一支巨大的树形烛台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人形印痕。
“啊”
被木鞭抽中的时候,已经用神力淬体数千年,自觉自己的神体已经刀枪不入的泰山府君再一次的感觉到了自己依然拥有肉体凡胎时候的疼痛,让他禁不住发出了凄惨的嚎叫声。
在看到泰山府君被打飞之后,一边的财神范蠡已经再次悄悄咪咪的祭出了自己的六钱阵。
“钱至百万,即可通天!”
唰!
青色的光芒从铜钱上射出,再一次的落在了泰山府君的身上,也让泰山府君再一次的品尝到了全身都如同灌了铅的感觉。
另一边,叛逆蒿里山神或者说新任的瘟神也忙不迭的反攻倒算。
“至阴之精,瘟疫相生!”
接着,一股青绿色的烟雾好像箭矢一样,从瘟神的手中射出,再次落在了泰山府君的身上,让他全身再次出现了寒热交加,头疼欲裂的感觉。
“府君殿下,您以为贫道隔绝了您跟泰山的联系是为了削弱您的实力吗?”
白衣道士嘴角含笑,一只手轻巧的在木鞭上拂过,缓缓迈步走向了正在努力从地上站起的泰山府君金虹氏。
“错了!其实您的实力多少根本不在贫道的计算之内,因为”
唰!
随着话音,白衣道士手中的木鞭已经呼啸而出,直接抽在了泰山府君的身上。
“不管你的实力多强,只要你是神,在贫道的打神鞭之下就只能俯首!”
啪!
一声脆响之后,泰山府君的身体再次好像陀螺一样,被抽的腾空而起,不由自主的撞向了大殿的另外一个角落。
“贫道之所以会选择调虎离山,仅仅是担心你们这种穷凶极恶的神渣在走向末路的时候,会不顾一切的崩塌山岳,地龙翻身,让贫道背上一些无辜之人的性命而已!”
“清微!”
泰山府君身体蜷缩在地上,看着白衣道士的目光里带着仇恨和不解。
“你与孤之前虽不能说是相谈甚欢,但也算得上是守望相助,孤自问对你丹鼎门也没有什么恶意,你为什么要拉拢孤的儿子和属下来对付孤呢?”
“这个吗?”
白衣道士孔清笑吟吟的拎着木鞭,迈步朝着泰山府君走去。
“如果贫道回答说贫道查阅了太史局近三十年的档案,发现了你金天王和你家三郎君到底做了多少抢劫妇女,杀害无辜,在人间释放瘟疫只是为了挑选阴兵之类丧尽天良的事情,所以贫道一直在寻找着这个为民除害的机会的话,你这个自私自利,以己度人的神渣想必也是不会信的,那么贫道就说一个你能听得懂的理由好了”
啪!
下一刻,打神鞭再次挥起,狠狠的抽在泰山府君的身上。
“你兄长东君的手下天门子王纲居然敢跟蓬莱的方仙道一起,公然在仙都评议会上指责贫道滥杀无辜,而且还想要让贫道这个顶天立地的华夏男儿给那些侵略中原的突厥猢狲抵命,对于这种赤果果的汉奸行径,贫道要是不作出一些反应给你兄长东君看的话,怎么对得起五胡乱华时期死去的那么多无辜的汉人。”
“啊”
再次被抽的发出了痛呼的泰山府君一脸懵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清微你收买了孤的儿子和手下,在这里暗算孤的原因居然是因为仙都评议会的事情?清微你有没有搞错,就算天门子是我兄长的手下,但他是仙,我是神,我们完全没有来往的啊!”
“所以说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家伙,也就只能听得进去这个理由了!”
孔清拎着打神鞭,居高临下的看着泰山府君。
“至于说你和王纲有没有来往,对贫道来说重要吗?没错!贫道现在打不过你兄长,所以就找你兄债弟偿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大家都是一路人,别告诉贫道说你泰山府君压根没干过迁怒于人的事情。”
听到对面这个白衣道士这理直气壮,一脸乃翁我就是坏人,我虽然打不过你兄长,但是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就是要拿你来打击报复的恶劣嘴脸,泰山府君顿时就是一阵语结,之前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