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的确是如此,许清宵立像自然不配,但这是朱圣大儒给我等上的一堂课,对圣人不敬,但有才华,愿给机会,而我等尊重圣人,若有才华,那好处无穷。”
“大儒不愧是大儒啊,我等理当一拜。”
“我就说,为何这般,原来是有这个原因,朱圣一脉,当真是圣人一脉,我等佩服。”
“佩服,佩服。”
天下文人知晓之后,顿时议论纷纷,他们明白其中道理,对朱圣一脉的大儒更加钦佩了。
至于对许清宵,则带着一些其他看法。
“我朱圣一脉的大儒,如此给许清宵面子,用心良苦,也希望他能有自知之明。”
“恩,希望许清宵莫要辜负大儒之意,若他愿意弃意,我等也愿意接纳他。”
“希望如此吧。”
这是天下朱圣门徒的想法,他们认为大儒如此让步,尽显圣人门徒之风范,可若是许清宵不知好歹,那就呵呵了。
消息传出,第一时间收到的是大魏京都。
毕竟文宫就在京都之中,各大国公,各大王府之内,皆然得知了这个讯息。
安国公府内。
安国公坐在太师椅上,其余族人分别落座两旁,第三代站在身后。
“大魏文宫当真有些恶心,这帮儒生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解决此事。”
“明明就是他们有错在先,许清宵被迫明意,如今在他们口中,说是说严磊有问题,但就轻避重,还让许清宵弃意。”
“美曰其名给予立像补偿,以退为进,将朱圣一脉,说的人人如圣一般,可却无形当中将许清宵贬低,让世人误会,更是令许清宵再入绝境中。”
“若许清宵答应弃意,没了骨气,若许清宵不答应,到时给了他们借口,怒斥许清宵不懂进退,不知好歹,狠,狠,狠!”
大堂内,一位年轻男子忍不住开口,他也年轻乃是国公之孙,自然懂得一些是是非非,一眼看穿大魏文宫发的昭告藏着什么意思。
得知其中意思,他不由勃然大怒,气的不行,也被这篇昭文恶心到了。
“是啊,没想到这帮儒生竟然如此狠毒,将自身的问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虽然没有再说许清宵不敬圣意。”
“可其中之言,动不动就是误入歧途,歪门邪道,希望许清宵知错能改,自己化作圣人,而许清宵反倒成了坏人?厉害厉害!”
“怪不得宁惹小鬼,莫惹儒生,一张嘴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当真是气人,也当真是为许清宵打抱不平。”
年轻一代开口,愤愤不平,自从他们知晓自己爷爷在朝堂上帮过许清宵。
而许清宵也明意,甚至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之后,他们便对许清宵产生了好感。
其一,许清宵为人直爽,怒斥大儒,他们本身就看不惯儒生,许清宵的所作所为,他们十分满意,很符合胃口。
其二,安国公帮了许清宵,自然许清宵也会记恩,未来必会来他们安国公府上,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人,所以提前产生好感也正常。
正是因为这两点,当他们看到大魏文宫发出来的昭告之后,他们才会如此愤怒,如此生气。
为许清宵打抱不平。
可当他们说完这些之后,大堂内一片安静,过了一会,安国公的声音响起。
“说够了没有?”
“说完了没有?”
他开口,声音平静,可却让所有人不敢说话了。
待众人彻底安静,安国公的声音继续响起。
“你们自幼在皇宫,而且大部分已经有了要职,我本以为你们应该知晓一些朝中规矩。”
“可没想到的是,你们还是如此愚笨。”
安国公开口,怒斥众人,骂的他们更加沉默,但也有一些不解,只是不敢提问。
“你们方才说,这帮儒生狠毒?不择手段?”
“我反而觉得他们做的对,再者你们是第一次认识这帮儒生吗?”
“记住,在朝廷当中,在大魏京都内,永远没有什么对错,只有利益。”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立场,这件事情若是他们承认错误,那反过来说,天下文人会怎么办?”
“他们会不会服气?他们不会服气,因为圣人不可辱。”
“而这件事情,他们的确有错在先,可错有如何?只要不是大错,就没有任何问题。”
“用这种办法,将敌人逼进绝境,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人,总不至于说,让自己深陷绝境?”
安国公开口,一字一句,斥的这帮三代儿孙更加沉默了。
但他说的话,也没有一点错。
的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许清宵有许清宵的立场,他安国公有他自己的立场。
帮你,或者是不帮你,看的是什么?看的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