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这个自信和底气。
“笑话!一群井底之蛙,就知道在这里叫嚣,如若拆开这些信封,我怕你们以后没有脸面见世。”
陈星河冷笑道,而其他大魏文人也很想开口,但在孙静安的目光之下,一个个敢怒又不敢言。
他们很憋屈,极其的憋屈,甚至说很想要跟李守明一般,直接自毁明意离开,可他们又做不到,只能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自己心中的愤怒。
“把信封交上来吧,不要让事情更加激烈化,否则的话,莫怪老夫直接拿取。”
孙静安声音冰冷道。
他的意思很简单,要直接强夺了。
“孙儒,你未免有些霸道了吧?”
陈星河真想骂一句孙狗,但这话还是不敢说出来,毕竟对方是大儒,之前上头了,喊了一声老孙已经算是极限。
要真骂一句孙狗,自己也会倒大霉。
“清者自清,若真不害怕,为何不敢拿出来?许清宵乃是大魏读书人,而且还是大魏朝廷官员,户部侍郎,如若他在此地,只怕也会顺从老夫心意。”
“总不可能,让十国大才们误会?到时候大魏丢了颜面,对谁都不好。”
孙静安如此说道,反正许清宵不在现场,区区一个陈星河算的了什么?
可这番话说出,大魏文人们实实在在有些气了。
拿出来难道就不丢人?
而且对方是什么?要求所有信封都是千古名诗?
他说什么就什么?他要我们拿出来我们就拿出来?我们虽然是大国,可大国的姿态,不应该是不解释吗?
为什么一定要解释?
众人心里都窝着火,他们很难受,非常难受。
这太不甘了,太让人不舒服了,太恶心人了。
“陈兄,拿吧。”
也就在此时,慕南平深吸了一口气,他也是满腔愤怒,可他更明白当下的局面,除非许清宵亲自过来。
不然的话,面对孙儒,谁都没有办法,其余人其实可以说上几句话的,可问题是这里是太平诗会,又大魏文宫主持。
这样一来的话,大魏文宫的大儒们不说话,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憋屈是憋屈,但没办法啊,只能硬着头皮上。
“我来拆!”
陈星河开口,他明白慕南平的意思,眼下只能这般,毕竟谁让对方是大儒呢?
可拆必须要自己来,万一对方一口气拆光呢?
说不定有一首诗真就是千古名诗呢?
两首也行啊。
“不!得让孙儒来,你算什么东西?”
“对的,让孙儒来,我等相信孙儒。”
“孙儒深明大义,我等相信孙儒。”
“孙儒,即便这许清宵当真弄虚作假,我等也不会怪罪大魏文宫,因为您让我等看到,什么叫做公平,什么叫做大儒风范。”
“是的,是的,我等只尊孙儒。”
十国大才们纷纷开口,他们不允许陈星河来拆,必须要让孙静安来,而且各种夸赞之词响起。
毕竟这里是大魏,毕竟他们也是读书人,尊重朱圣一脉,而孙静安是朱圣一脉的佼佼者,是大儒,所以他们的确钦佩孙静安。
之所以不服,是认为大魏皇室或者是朝廷弄虚作假,对大魏文宫,他们还是尊重的,再加上孙静安的确一直在帮他们,故此夸赞几句也实属正常。
果然这话一说,孙静安心中无比愉悦,能得到十国大才这般夸赞,他今日所作所为也算是有了回报。
想到这里,孙静安直接开口道。
“交给老夫吧。”
此话一说,陈星河不由捏紧信封,大魏文人也不由一个个恶狠狠地看向十国大才们。
后者则全部露出淡然的笑容,可这笑容藏着的却是一种得意,一种轻蔑和不屑。
仿佛就是在说,跟我斗?你们自己人都来帮我,你们算什么东西?
这种目光让人感到恶心,这种态度也让他们极为愤怒,可惜,可惜,可惜许清宵不在啊。
这一刻,所有人都希望,许清宵出现,而后再上演一场怒斥大儒的戏码。
“陈兄。”
慕南平拍了拍陈星河的肩膀,让其不要争了,眼下的局势的确如此,不能再争了。
“我有一个条件!”
陈星河忽然开口做声。
此话一说,众人有些好奇了。
“说。”
孙静安平静道。
“如若这六封书信之中,皆是千古诗词,我要十国才子,向我师弟磕头认错。”
陈星河如此说道。
面色傲然。
凭什么你们让我拆我就拆?什么?你们说我师弟弄虚作假?好,那我拆可以,如果真没有弄虚作假,给我师弟磕头认错行不行?
只是此话一说,十国大才脸色纷纷一变。
“你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