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掌柜的,这人怎么这么傲气?竟然当着您的面说咱们做的手铳不当事?”
不料,他刚说完就,头上就挨了男人一巴掌:“你懂个甚么?别看这位嘴上没毛,手可辣着呢!像你这样的,落到他手里,指定能叫你嚎上三五天!”
“有,有这么厉害?”
山羊胡沉着脸色,眉眼紧皱:“不然你以为,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这几年怎么起来的?”
“一整条淮水上,还没有不认识泗州小明王的山头水寨,这家伙,手里少说也有几百条好汉快枪!”
“嘶...”
“别搁这瞎掰扯了,赶紧干活去!”
...
“薛老,江南的生丝还是那个价?”
“不错,一担生丝至少也得二十两银子。”
“还是这么贵啊!现在还不能入手生丝,这个价格买少了不赚钱,买大了,一旦亏损就是伤筋动骨。”
“是,不过近来中原瓷器涨了不少,要不从江南买一批瓷器回去?”
朱朝先挥了挥手,按着太阳穴,他身处的环境异常朴素,这客房只有一张带蚊帐的床,两条板凳,一个脸盆一个尿桶,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要是让淮河两岸的匪盗们知道泗州小明王,竟然是这么个勤俭持家的性子,怕不是能惊掉大牙。
“此去江宁,苏州,必定花费甚多,中原瓷器那点涨幅,不值得出手。”
“这钱,还是留着给明镜打点吧,中举后的打点可不比之前的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