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见踪影了,与此贼一起来江宁的人也都不见了。”
“不见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两江总督就是这么做事的?!”
狠狠将通缉令摔在地上,尤拔世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喝问道。
一旁的幕僚沉默不语,低下身子捡起通缉令,凝视了起来。
“怎么?你认识此人?”
幕僚拱手回应:“回东翁,刚来扬州的时候,在盐院里翻过两淮盐商的花名册,倒是对这个朱朝先有些印象。”
尤拔世来了兴趣,虽然说还没有确切消息肯定朱朝先就是杀他儿子的凶手,不过根据现有的信息来看,八九不离十基本就是这个人了。
所以,尤拔世自然想了解一下朱朝先,以便顺藤摸瓜,扒一扒对方背后的人是谁。
“说来听听,此人身世背景以及如何起家的。”
“东翁,朱朝先此人...”
“是新任的两淮运盐使王昶吗?”尤拔世搓着小拇指问,幕僚脑袋一缩,连忙拱手:“东翁,可不敢这么说,王昶乃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此番任运盐使不过是下来镀金,并非与东翁争名夺利,而且此人向来清高,想必不会做这种事的。”
尤拔世眼皮一跳,有些愠怒:“那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