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愧对祖宗没能守住家业”
屋子内除了他之外别无一人,而在屋外,则是几个幕僚和亲兵将领等急切的等待着。
按理说这种时候身为城内最大的官,同样是漕运总督的他,本应该亲临城墙都督战斗,能将敌人击退最好,即便不能也可以留下一个力战而亡的美名。
不过,杨锡绂老了,他今年已经六十八岁了,加之身体一直有些毛病,前几个月被朱朝先折腾的够呛,现在是风烛残年,早没了那个勇气。
攻城一直在持续,人一直在死,单子卢既然南下就是抱着至少五成的把握的,致命的寒风中,人命最是廉价,他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如果能用人命堆出一条直抵江南的道路的话,他只会开怀大笑,潇洒的骑着骏马,扛着一个扬州瘦马下一下江南。
面对不要命的攻势,淮安城陷落的无比迅速。
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待城破的那一刻,而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杨锡绂也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中的宝剑。
只听“刺啦!”一声,鲜血彪了出来,洒在了他的祖宗牌位上。
乾隆三十三年末,徐州单子卢克淮安,兵锋直指扬州。